不不不,我不要死,也不要當什麼河神的新娘。
“嗚嗚嗚,爸,媽,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我媽心疼的抱著我,“別擔心,芙兒,爸媽不會讓你死的。”
“這事也是媽不好,當初懷著你的時候貪嘴,把肚子吃得太大了,耽誤了時辰,導致你成了純陰女,要是……”
“孩子媽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幹啥,還是快想想咋辦吧。”
“是啊,弟媳婦。”
我們正煩惱,我大娘忽然開口道:“要不然把芙兒藏閣樓上那箱子裏去吧。”
聽了大娘的話,我爸眼睛忽然一亮。
“對對對,我怎麼把那箱子忘了,孩子媽快,帶咱閨女上樓去,把閨女藏那箱子裏。閨女啊,你可千萬不要出來,不管聽到什麼動靜都不要出來啊。”
我媽顧不上那麼多,直接拉著我就上閣樓了。
閣樓上亂七八糟的一堆雜物,而且落了不少灰。
我媽帶著我在眾多雜物中找到了一口非常大的箱子,那箱子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因為它上麵一點灰塵都沒有,就好像是剛剛放進閣樓的。而且那箱子上散發著一股異香。
我媽將箱子打開硬生生將我推箱子裏。
“芙兒,不管聽到什麼動靜都不要出來。除非我或者你爸來打開這箱子。”
我還想問什麼,但我媽已經將箱子關上,我試圖打開箱子,但神奇的是這箱子關上之後就打不開了,不管我怎麼用力都推不開箱子。
我在箱子裏呆了好一會,也許是因為黑暗,又或者是因為未知,我覺得時間越來越難熬了。
我隱隱約約聽到樓下傳來一陣打鬥的動靜,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再次試圖打開箱子,可還是怎麼都打不開。
接下來大概是因為缺氧,我的呼吸開始困難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迷迷蒙蒙的睜開眼,不知什麼時候我換了衣服,那是一套紅色的嫁衣,就是那種古裝劇裏的鳳冠霞帔的樣子。
我一偏頭發現身邊站著一個穿著黑色袍子的男人,那男人的臉看上去很古怪,說不清臉色是青還是白,隱隱約約可以看到臉上被鱗片覆蓋。
我正打量著他,他忽然偏頭。
“娘子,該拜堂了。”
拜堂,拜什麼堂啊?
我剛要張口說話,就聽到一道尖銳的聲音,“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我的身體居然不受控製的往下跪,頭也不由自主的低了下去。
就在第三拜要完成的時候,我胸前忽然冒出一道柔白的光,白光中走出一個身穿白色袍子,宛若神祇的男人。
那臉上長鱗片的男人看到這個白袍男子頓時就怒了。
“什麼人,竟敢壞本尊的好事。”
“頂著本尊的名頭做壞事還敢問本尊的身份,死!”
白袍男子一揮衣袖,一道白光從衣袖裏飛出,那長鱗片的男人滿眼驚恐的看著他。
“你……你是……”
可惜,他沒有機會說出後麵的話了,他的身體被白光穿透,黑色的袍子直接貫穿,形成一個空洞。
一股燒肉的味道彌漫開來。
“我送你回去。”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那溫柔的白光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