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拽住蘇邈邈的胳膊:“蘇姑娘這紮針是為何意?”
蘇邈邈知道這是擔心,好心解釋:“紮針可以刺激他腦上的穴位,這樣我們就可以讓他腦中阻礙發展的東西去除。”
什麼發展?
張真不太明白,卻看到自家兒子沒出息的樣子,歎了一口氣。
罷了罷了,目前似乎隻有這一種方法了。
蘇邈邈又安慰了幾句:“您放心,針灸是不會疼的。”
回到屋裏,張景深自覺地趴到了床上,他傻嗬嗬地問:“神仙姐姐要脫衣服嗎?”
神仙姐姐這一詞都會了,看來今天上午在茶樓沒少聽故事。
蘇邈邈從袖口裏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針包。
“不用脫衣服,但是你要保證乖乖的,我會用一種神奇的方法,馬上就可以讓你變聰明怎麼樣?”
哪家小孩不喜歡自己變聰明呢?
張景深興衝衝地點頭:“好呀好呀。”
蘇邈邈先從表層開始,慢慢趨近於內裏,等終於弄完之後,她吃了一口桌子上的葡萄。
一個時辰過後,蘇邈邈才出來。
她走的時候,又叮囑了幾句:“以後飲食一定要清淡,如果有必要的話,可以讓他每天早晨繞著這個花園走一圈。”
張真點頭。
要知道,曾經那些大夫看到張景深都避之不及,甚至覺得孩子沒救了。
這個蘇姑娘雖然方法有些奇特,但起碼用心至極。
二老心裏也高興,走的時候還讓廚房給蘇邈邈帶了一隻燒雞。
回去的路上,蘇邈邈心裏感慨,如果有錢了就買一匹馬或者買一頭驢。
這去一趟縣城可是要花不少時間呢。
回到住處的時候,太陽將要落山,鐵柱按照她給的圖冊又采了不少草藥回來。
蘇邈邈將燒雞遞給他。
那香味躥出來簡直是讓人流口水,鐵柱一臉傻樣:“邈邈,這是給我的?”
蘇邈邈打算在天黑之前處理完草藥:“是給你的,一會兒你帶回村子裏給劉家婆的孫子分一點兒給王寡婦分一點,明天一早咱們就上班兒。”
“上班兒是什麼意思?”鐵柱不明所以。
這要怎麼解釋呢?
蘇邈邈:“明天一早你叫著王寡婦和劉家婆上來幫忙。”
原來這就是上班啊。
鐵柱走後,蘇邈邈又忙了一會兒才打算歇息。
不過種花生隻是第一步,要想讓這裏發展起來,還是要發掘這裏的價值。
畜牧業也搞起來。
但這後山奇怪的花花草草太多,稍一不小心就會吃到有毒的東西,羊就算了。
這麼想著,蘇邈邈自然而然睡了過去。
鐵柱拿著東西到了劉家婆家,老遠就開始吆喝:“小全兒,你邈邈姐給你帶好吃的了。”
男人嗓門大,這村裏的人啊,都聽到了。
李妙麗出門潑水,聽得更是清楚。
也不知道這燒雞是誰家做的竟然這麼香。
劉家婆看到這燒雞眼淚都要出來了,趕緊給自家孩子塞在嘴裏:“明兒個呀,我好好謝謝邈邈。”
李妙麗回到屋頭,拍了一巴掌蘇大年:“你看這小丫頭片子如今變成這般模樣?你二弟給傑兒弄的那個差事呢?”
蘇大年心裏也煩躁。
這差事沒找著把家裏能幹活的人還給弄丟了。
簡直得不償失。
他道:“我明兒個再去縣城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