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深的智力不是很高,他沒有辦法忍受這樣的疼痛,抱著腦袋嗷嗷大叫:“我好疼呀,姐姐,我好疼呀。”
蘇邈邈揉了揉他的腦袋安撫情緒。
醉漢吐了一口:“臭傻子,敢咬你大爺,你不想活了。”說著他直接將蘇邈邈拽了起來,那雙粗糙的大手馬上就要摸到蘇邈邈的臉。
說時遲那時快,蘇邈邈一腳將人踹到,醉漢摔了個人仰馬翻,齜牙咧嘴:“你個臭女表子,我弄死你。”
他說完,就踉蹌著要爬起來。
男人比較莽撞打人就帶著力量,一拳拳揮向蘇邈邈,卻被躲了過去,他撲了個空。
蘇邈邈身體靈活,又有柔術傍身。
這醉漢討不到好處,叫了三五好友一起上。
店小二吆喝著:“別打了,別打了,都要拆家了。”
可他們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趨勢,另外一個店小二悄悄溜出去報官。
等衙門的人到了,這場鬧劇才算停下來。
隻不過酒店已經破爛不堪。
老板坐在地上,哭喪著臉非要賠償。
醉漢被綁著坐在地上,衙門裏管事的人指著他們:“是先起頭的?”
這時候醉漢倒打一耙:“是這個臭丫頭勾引我。”
嗬嗬嗬!
蘇邈邈笑出了聲,她用自己身上的布料為張景深包裹住傷口:“我說大人,這些醉漢說話你也信?”
但是她低估了這些人。
他們不僅僅信還向著男人,迂腐至極。
在這裏,女子美麗也是一種罪。
衙門的人道:“若不是你的問題,他們怎麼會和你吵架?”
蘇邈邈倒不至於那麼自信地說這些男人覬覦她的美貌,這話要是說出來不但會引發一陣嘲諷還會牽扯出更多的麻煩。
張景深雖然受傷了,但還是選擇維護蘇邈邈:“明明是他們的錯,他們想要摸摸神仙姐姐。”
衙門的人不認識張景深,自然不會給他麵子,他們看這人傻嗬嗬的,便也出言不遜:“你個傻子,你是什麼東西?”
蘇邈邈冷冷一笑,這裏已經圍了不少人都等著看熱鬧。
這時候張真進來了,一看自家兒子胳膊上有血心情頓時不好了,他關切道:“景深,這是怎麼了?”
張景深經過幾天的學習和曆練,已經能夠完整地表達出一件事情。
他將這件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張真轉頭盯著衙門的人,又看了看地上被綁起來的幾個醉漢,發號施令:“給我帶回衙門裏關他們幾天。”
衙門裏的人哪裏敢反駁?
領頭的人也要灰溜溜地離開,卻被張真叫住:“你剛才冤枉了蘇姑娘,還不知道怎麼辦?”
誰能知道這傻子是縣太爺的兒子?領頭人屈辱地低下頭:“對不住了蘇姑娘。”
但他的道歉並沒有任何誠意。
蘇邈邈知道一時間改變這些人的觀念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所以她也沒有計較。
這事兒就處理完了,酒樓老板可是遭了殃了。
桌子砸壞了幾個這該怎麼賠償?
張真和老板保證一定從那些醉漢嘴裏吐出錢來給他賠償。
酒樓老板激動地握住張真的手:“那就太感謝縣太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