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新的失蹤是白酒酒第一個發現的,她回到部落就找學長給屎人希爾泰洗澡。
“找我們去了?”白酒酒愣道。
“是啊,學姐,他們因為出師不利被比利教官罵了一頓,就去東邊森林了”小學弟好奇的看著變成黃白色的老男人,不明白他怎麼出去一個上午就成這樣了。
希爾泰感受著小崽子的目光淡定的看著門外。
真雄性是能屈能伸的。
白酒酒皺眉看向琴,琴抬眼看了一會兒就微微搖頭。
【宿主,東邊森林沒有你學長的蹤跡。】
白酒酒看向窗外,十幾隻翼獸被綁成粽子拴在部落外。她雙手抱胸說道“這野獸說聰明又不聰明,說不聰明又有點聰明,睚眥必報,會不會它們把學長拐走了?”
琴又搖搖頭,他剛才隻顧著吃,沒注意這些,不過白酒酒每次猜測都八九不離十。他看著她出去找教官,就拿出希爾泰熟悉的大石鍋。
希爾泰和小學弟都呆住了,這鍋對他倆都印象深刻。
“學,學長,咱們不能吃同類。”小學弟看著琴倒水磕磕巴巴的說道。琴抬眼瞅了他一眼“不吃,給這個人泡泡,幹了。”
小學弟看著僵硬的老男人,臉色一言難盡。他們最近好像對屎有點不解之緣,阿新學長喝了一鍋屎,這個大叔出去吹風也帶著結塊的屎回來,而且屎已經變硬。
琴抬頭看著白酒酒跟著教官們急匆匆的出去,囑咐道“泡,等阿新學長回來給他洗。”
“哦。”小學弟好奇的看著琴出去,就用獸皮包著老男人抱進鍋裏。他雖然天天在部落裏撒歡的玩,但還是樂意做事的。
希爾泰坐在鍋裏又回想起這幾天的悲慘經曆,幸虧他的臉隻有眼睛和嘴巴暴露在空氣裏,小學弟幫他淋身子軟化粑粑沒有看見他的黑臉。
這時一陣熟悉的鳴叫傳入他的耳朵,希爾泰透過窗戶的縫隙看見剛才給他喂飯的崽子坐著翼獸離開,眼睛眯成一條縫不知道想些什麼。
坐在翼獸上的白酒酒惱火的給了它一拳,沒想到這些個腦子不好使的野獸真的把學長們拐走了,還扔到了一個洞下,真是給他們找事幹。
“阿新他們有機甲,應該沒事。”艾麗克斯說道。
比利聽到這句話直接翻白眼“你的學生可愛逞能,上午差點將機甲送給443的學生。”
“……,他不蠢。”艾麗克斯反駁道。
比利不想理他,阿新他也帶過一年,能力是有,腦子確實不太行,不然也不會大半夜找雌性學妹麻煩。校隊的其他成員都安分的很,就他蹦噠的歡。
“阿新越遇事越冷靜,在荒星這種表現,估計是咱倆在這的原因。”艾麗克斯說道,每個學生都有依賴性,阿新也不例外,要他獨當一麵還是需要磨練。
不過不管怎麼說,學生出事不能不管,隻能讓白酒酒和翼獸帶路去找他們。
此刻阿新正帶領著同學在溶洞裏亡命狂奔,後麵的紅色發光蟲子離他們隻剩下10米距離,移動相當的快。
“這樣下去,機甲能量就消耗完了。”一名同學看著要到紅線的能量標誌,瞬間冷汗淋漓。
“你們走,我給你們拖延時間。”阿新駕著機甲給大家斷後,兩邊機械臂哢嚓一聲出現兩個凹槽裏麵是兩把長刀。他看著能量標誌,抽出長刀“我能撐一個小時,你們出去找教官救我。”
“好。”大家也事不宜遲,再拖下去所有人都得沒命。
艾麗克斯說的沒錯,阿新除了在白酒酒麵前破防,其他時刻還是挺靠的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