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把大家手裏的禮炮都收一收啊,收一收,來我這裏,咱們大家一起排個隊形,練幾個動作。”
“稍息、立正、向電梯看齊,好!鞠躬!”
嶽藍杉花了二十分鍾,得到了一個整齊的儀仗隊,訓練有素,聲音洪亮,態度真誠,十分地——不好挑錯。
於是,在喬霍攜同寧清出現在緩緩打開的電梯門時,就聽到大廳裏一聲爆喝。
“立正,敬禮!”
一群人表情肅穆,齊刷刷站好了,對著電梯一陣狂鞠躬。
“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預備,起——”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歡迎!歡迎!與您同行!”
嶽藍杉手一揮,演奏的隊伍利利索索扛起了小提琴,開始齊刷刷演奏:“因為我們是一家人——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怎麼樣,夠氣派夠熱情!絲毫沒有吃醋的憤怒和尷尬的局促,真心實意、貨真價實、賓至如歸,來了別走!
喬霍在這詭異又熱烈的小提琴聲之中黑了臉;“你們在搞什麼?”
身邊的寧清卻雙眼發亮,挎著喬霍的胳膊微微笑道:“我倒是覺得挺好的,你的員工很團結,很熱情……”
寧清頓了頓:“你說的那個共患難的好兄弟……”
他可是聽說了,十三年的感情,在喬霍的心裏分量一定不輕,他可要小心著些。
喬霍有心介紹,但是在那引吭高歌的白襯衫黑外套的人群裏,愣是沒找到嶽藍杉在哪裏。
喬霍的眉頭擰得越發緊了。
這麼重要的日子,這麼重要的場合,嶽藍杉跑哪裏去了?難道他不知道今天慶功宴的重要性?
寧清見喬霍臉色不好,就有些躊躇地扯了扯他的袖口:“喬哥,嶽先生是不是不想見到我?是不是我給你們添麻煩了?”
喬霍冷著臉說:“不關你的事,別瞎想。”
寧清還想說什麼,結果被幾個熱情的同事簇擁著去大廳中央吃東西去了。
“寧先生,來了就是一家人,千萬別客氣,我們嶽總可是說了,讓我們一定照顧好你!”
喬霍聽了,臉色稍微好了些,嶽藍杉還算懂事。
但是找了半天還是沒有找到嶽藍杉,喬霍心裏越發煩躁,起身向人群裏走去,路過一張桌子的時候,突然褲腳被人拽了一下。
低頭一看,就看到嶽藍杉從潔白的桌布下露出一張漂亮小臉,眨巴眨巴眼睛看著喬霍。
喬霍:“……你在桌子下麵做什麼?”
嶽藍杉急忙擺手,眼神撇向寧清,見對方沒發現才鬆了口氣,他對著喬霍招招手:“喬霍,等下我就推蛋糕進來,你有沒有戒指啊手鏈啊車鑰匙啊之類要送人的,趕緊給我,我給你塞進去!”
喬霍:“……塞哪裏?”
嶽藍杉一拍地:“你怎麼不開竅!塞蛋糕裏,等下寧清一切開蛋糕,哇哦!大驚喜,大大的驚喜——”
嶽藍杉話都沒說完,喬霍就黑著臉低聲吼:“出來!堂堂一個公司副總,慶功宴趴在桌子底下算怎麼回事?”
說完把他從桌子地下往外拖,嶽藍杉不肯出來,兩人開始拔河。
“出來!”
“不!”
“出來!”
“不!”
“喬霍你是不是傻?你把我拖出來還怎麼給寧清驚喜?久別重逢此時不給驚喜日後回憶少一半——”
“出來!”
“你聽我說——”
“出來再說!”
“兄弟你沒追過媳婦兒,不知道這種事情的重要性,哎呀你給我衣領都扯壞了,別拽了,露點了!”
“再不出來我就給你扒光了,永遠別出來了!”喬霍咬牙道。
嶽藍杉認命地看了喬霍一眼,生怕對方說的是真的,隻能放棄了掙紮,像小貓崽一樣被喬霍拎了出來。
兩人的動靜鬧得不小,引起寧清的注意。
他站在人群裏,一雙看似清澈實則深不可測的眸子看向嶽藍杉:“這是嶽先生吧,你們這是——”
嶽藍杉捂著自己已經被扯得快要露點的襯衫,滿懷正義感地搶先開口了:“那個,你別誤會,外賣小哥撞奧迪了,我來蹭口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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