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9日上午,經過兩天的細致檢查,一眾華夏飛行員和機務人員確定俄方交付的8架單座版和4架雙座版蘇兩七沒有任何問題。
緊接著由國內派來軍貿局和總裝備部的代表同誌負責簽字接收,雙方代表再次確定這批戰機的回國路線。
連同12架新機一同返回國內的還有兩架伊爾76運輸機,運輸機裏麵裝載的全是這一批新機能用到的備品備件及武器彈藥。
經華俄雙方再次敲定機群回華航線,機群編隊從吉達機場起飛,然後轉場至俄蒙邊境的德日塔空軍基地,在那邊進行補給加油,於20日清晨從德日塔基地起飛,跨蒙國直飛江城基地。
雙方交接完畢,留下軍貿局和總裝備部留俄人員,2架伊爾76先行滑跑起飛。
12架嶄新的藍白相間割裂塗裝的蘇兩七依次滑跑進入跑道,走在最前方的是魏國棟駕駛的一架雙座版蘇兩七,他的後座是柴耀東,兩人負責給機群打頭陣。
而排在最後麵的則是邵凱和黃玉國,他們雙機編隊負責給機群墊後。
隨著塔台下達起飛指令,魏國棟的長機開始加速滑跑,緊接著另外三架雙座機相繼跟著滑跑,十分鍾後,12架新機在五千米高空成功彙合進行編隊飛行。
“各機彙報自身狀況!”編隊重組後,魏國棟透過無線電開始呼叫各機。
“耗子一切正常!”
“天貓一切正常!”
……
“肥腸一切正常!”
12架戰機以箭矢陣型沿著既定航線編隊飛行,無線電裏除了依次響起各機飛行員的狀態報告聲,再也沒有多餘的交流。
此時的他們都被即將回國的興奮所籠罩,都在小心駕駛的同時各自思索著回國後的假期安排。
位於最後方的邵凱同樣也不例外,他現在有點糾結,回國後到底是先去看望安夏呢,還是先回家呢?
他甚至還在想要不要直接把安夏從蒙省拐回家然後說服她留在江城,這樣的話兩人的距離也就拉近了。
而遠在蒙省的安夏剛結束一個忙碌的夜班,來這邊半年了,這邊的醫療條件是真的落後,甚至有很多藥品都得不到補充,所以每一天她都在繁忙中度過。
“臭邵凱,笨邵凱,這都半年多了也不說給我來一封信!”
“也不知道你在那邊怎麼樣,還好不好?”
……
站在窗前仰望天空,聽著高空中呼嘯而過的戰鬥機轟鳴聲,安夏嘀咕道,她在思念一個人,一個剛認識兩天就奪走自己清白的男孩,一個剛認識兩天自己就要決定以身相許的男孩,一個剛認識兩天就把自己所有財產交付給自己的男孩。
如此沉重的思念讓安夏不敢閑下來,每當聽到戰機從空中呼嘯而過,她都幻想著飛機上是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個男孩。
每一次聽到傳達室通知有自己的信,她都幻想著是她日思夜想的那個男孩寄來的,可是每一次她都盼來的是失望。
可是每當太陽升起的時候,她又充滿了期待,期待著那個男孩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麵前,然後給自己一個大大的擁抱。
而在俄聯邦上空的邵凱同樣也在思念著那個女孩,他期待著馬上能夠見到她,然後狠狠的抱著她說一句:“對不起,我來晚了!”
“各機注意,即將進入德日塔基地,注意隊形變換,開始下降高度!”無線電裏魏國棟的指令聲讓邵凱繁雜的思緒一掃而空。
“天貓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