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金剛芭比醒了起來,看到自己睡在床上,衣服什麼的都換好了!
“俺昨天到底怎麼啦!”心裏一陣嘀咕,推了推身邊的陳翠蘭。
陳翠蘭睜開慵懶的眼睛,撓撓亂亂的頭發,伸個懶腰,打個嗬欠,被金剛芭比又推了一下一骨碌從床上滾下床,“姐,你是怎麼啦!”陳翠蘭揉了揉眼睛喊道。
“俺身上的衣服是你換的吧?”金剛芭比有點不自信地問道,她可是知道她這個妹妹的德行,肯定不會主動幫她換的。
“當然,是俺幫你換的!不過嘛……”陳翠蘭嘻嘻笑著。
“不過啥?你趕快說呀!”金剛芭比急起來了。
“不過啊!是那小子幫著拿的水。”陳翠蘭還是嘻嘻笑著說。
“拿水那有什麼關係!你笑什麼?”金剛芭比更加奇怪了。
“你,你光著身體把人家抱進來,又是親又是抱,還說一定要嫁給人家!哈哈!”陳翠蘭笑得倒在床上,拚命敲著床鋪。
“你,你說啥!俺光著身子,抱,抱那家夥?還說要嫁給他?”金剛芭比的臉一下紅到脖子,捂起臉大喊起來。
看到她那個樣子,陳翠蘭才稍微憋住笑“沒完全光,還穿著一件褻衣啦!”
“不過那小子還挺那個的,他一直閉著眼睛,手也不敢亂動,被你折磨得都快死了!唉,俺看他真可憐!”
“真的,真的嗎?”金剛芭比總算冷靜下來了。
“你完事了,他還跟俺說要幫你擦擦身體,要給你蓋好被子,還不允許俺告訴你,說那有關你的那什麼,哦,名節啥的!”
“你不知道,他的手和嘴都被你弄出血了!唉,真可憐!”陳翠蘭搖了搖頭歎口氣說道,那個模樣就像一個小大人一樣。
“俺,怎麼把他給弄出血了!”金剛芭比驚訝地問道。
“你呀,你一定要親人家,人家熬不過,頭就擺來擺去,你氣起來就咬了他,怎麼不出血呢!俺拉都拉不住!”
“你穿得這樣,他小叔要進來,他還不讓!說是要維護你的那啥名節!俺就不明白,自己都要被你弄死了,還管你什麼名節,你力氣那麼大,他就那小身板,怎麼沒被你揉碎哦!”陳翠蘭又歎了口氣說道。
“俺看以後他看到你就會往回跑,嚇都嚇死!”陳翠蘭一臉戲謔看著金剛芭比。
“俺,真的那樣對他?”金剛芭比弱弱地問道。
“當然,俺幹嘛騙你!他後麵還幫爹也清理幹淨了!”
“還幫俺把屋裏整理幹淨才走的!俺就搞不懂,他就一個小屁孩,怎麼會做這麼多事?”
“他還跟俺說,不能把你在屋裏做的事告訴爹!你說那小子到底是啥意思呀!”陳翠蘭一臉疑惑地問道。
“他真的隻有五歲嗎?”金剛芭比當然知道蘇之文的意思!
她也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小的孩子能為別人考慮這麼多,這麼懂人情世故!
“唉,不管了,改天跟他道歉。今天還有好多活要幹!”金剛芭比晃了晃腦袋說道。
昨天被金剛芭比蹂躪夠嗆的蘇之文今天起晚了,當他氣喘籲籲地跑到練武場,那老頭板著臉,也沒多說一句話,隻是指了指操場上那些器械。
蘇之文就知道了,自覺地開始那些魔鬼訓練……
這樣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蘇之文還是早上練武,下午習文,憨哥兒跟著顧老學打鐵,就這樣過了好幾天。
這天蘇之文還沒去練武場,就看到氣喘籲籲的陳翠蘭跑來了。
蘇之文笑嘻嘻地問道“翠蘭姐,你這段時間怎麼沒來俺這裏洗香香呢?”
陳翠蘭嘟著嘴說道“你還敢說,那天你把俺害慘啦!”
“咋啦,你爹尋你麻煩啦?”蘇之文莫名其妙地問道。
“俺爹怎麼會呢?他倒是天天在問,文哥兒咋這麼多天沒來啦?”
“是俺姐,俺姐一聽到你名字就氣呼呼的,也不知道是咋回事!”陳翠蘭皺著眉頭答道。
“咋啦,俺都被她欺負死啦!咋,還氣俺呢?”蘇之文一臉奇怪的模樣。
“對了,那天你咋樣了?”陳翠蘭有點八卦地問道。
“還能咋樣,害得俺這段時間都不敢在俺娘麵前脫光光的!”蘇之文嘟著嘴氣呼呼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