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年了,都已經習慣了。
身上的傷痕都已經結痂,還會有什麼痛呢?
“而且他們天生就帶著優勢他們的尖牙可以咬斷我們的喉嚨,吸幹我們的血,吃掉我們的肉,而我們什麼都沒有……”
“武器呢?”
“什麼?”
葉初突然有些想笑,這個小孩怎麼回事,怎麼什麼也聽不清,小小年紀耳朵就不好使了。
但不等葉初再說一遍,肖川就給出了答案,“沒有人敢反抗啊,不反抗還有活著的可能,反抗要是失敗了隻會被那群人吃掉。”
聽到這,葉初才鮮明地感覺到,這個小男孩不是裴言川,不可能是裴言川。
按裴言川的脾氣,沒有什麼不敢的,在那人開槍的那一刻,裴言川就會立刻撲過去,就算打不死那個人也會把他打個半死。
裴言川從來不會選擇窩囊地活著,他是向往自由的狼,從來不肯被奴役。
葉初沒有再說話,起身關掉燈,背對著肖川躺下,閉上眼睛,“很晚了,睡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肖川點點頭,但很快意識到對方正背對著自己,看不到點頭這個動作。“晚安,”他小聲地說著。
肖川當時答應葉初,本是腦子一熱,憤怒的情緒占據上風,現在冷靜下來了,他根本不相信身邊這個人可以帶著自己複仇。
那可是食人啊,會吃掉素人的食人啊。
肖川想著想著就睡著了,他到底是個孩子,今天經曆了這麼多,也累了。
黑暗中,葉初睜開眼睛。這個世界的階級思想已經深固人心了,連一個十二歲的孩子都把奴役當做一件隨常的事情。
思想的固化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古往今來,許多改革運動都會從思想層麵下手。
但他們的時間隻有一周,一周的時間……夠嗎?
葉初小聲“嘖”了一句,他差點忘了,這個遊戲隻要活夠一周就可以了,但他向來喜歡找到最優解,而這個世界的最優解,顯而易見,就是推翻這個所謂的法律製度。
第一天已經過去了,相安無事,目前看來這個副本並沒有很難。
希望接下來的日子也可以和今天一樣好過,葉初重新閉上眼睛,慢慢有了睡意。
第二天,葉初是被一陣騷亂聲吵醒的,睜開眼時,肖川已經不在自己身邊了。
他看到肖川一路跑回自己的房間,看到葉初醒來後先是一愣,隨後有些著急地說道:“葉初,外麵出事了。”
葉初立馬翻身下床,來到這個破敗的小巷裏,他看到一個麻布袋子滾落在地,滿是泥濘。
葉初先讓肖川離自己遠一些,防止麻袋裏是什麼危險的東西,隨後自己一個人,小心翼翼地拆開麻袋上的繩子,一隻腳尖朝外,隨時準備跑。
打開袋子後,看到熟悉的雙馬尾,葉初愣住,“憂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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