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的主人去給他找藥了,此時屋內隻有他們兩個人。
葉初拿出解藥為他療傷,“怎麼這麼莽撞?”葉初語氣依然沒有變好,“他不開門換一戶人家不就好了?門關的再快點你這腳也別想要了。”
裴言川知道葉初這是生氣了,不敢說什麼反話,頭一低眼睛一耷,一副受了委屈的可憐狗狗樣。
他用手指在葉初手腕的地方輕輕劃了劃,“葉初哥,我疼。”
葉初一看他這樣子就生不起氣來,但還是抿著嘴緊繃著臉,不過眼神裏的心疼已經藏不住了。
裴言川再接再厲,手指輕輕碰著葉初的手心,小狗似的扒拉一下,“葉初哥,不要生氣了好不好,你疼疼我……”
葉初被鬧的沒了脾氣,轉過臉來,他的眼眶微微發紅,撇著嘴,看著委屈極了,竟一下子分不清他和裴言川到底是誰受了傷。
裴言川呼吸微滯,他之前和蘇鳳子開玩笑說過,葉初哥嬌而不自知,說話有時喜歡拉著長調,跟撒嬌似的。平時小動作也多的很,還喜歡發呆,像隻小貓。
此刻他看著葉初的臉,竟然一時忘了腳上的疼,想要急著去哄葉初。
“我這不是尋思這家不開門,後麵幾家想敲開也難嘛,”裴言川解釋著,“而且走了那麼多路了,也累了吧,該找個地方歇腳吧。”
“你就是這麼歇腳的嗎?”葉初聲音不再跟剛才一樣強硬。
“誰知道那人關門那麼快啊……”
“活該。”
正說著呢,主人家總算拿著藥來了,“就這些藥了,你們省著些用。”
葉初重新蹲下身子假裝上藥,雖說葉初的解藥已經讓腳踝的疼痛不那麼明顯,但戲還是要演全的。
裴言川眼睛一錯不錯地盯著他,那目光好像有實質,看得葉初不自在,手下稍微用了些力。
“嘶……”
裴言川收回視線,對著旁邊的主人家問道:“您剛才說隔壁那戶人家全死了是怎麼回事?”
許是覺得這個話題太過晦氣,那人臉上露出幾分不耐煩,“前兩天大半夜出去的,不知道幹什麼去了,第二天再回來時,神智就不清了,一家全成了癡傻兒,又沒過幾天,就全死了。”
“一夜之間神智不清?”
“對啊,有人說他們是碰到鬼戲子了!”
“鬼戲子?”裴言川低頭和葉初對視一眼,“老伯,這鬼戲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那人一聽他這麼問就猜到他們不是本地人,重新打量了兩人一眼說道:“村裏之前搭了一個戲台,有個戲班,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班子裏的人都死了!從那天之後,有人再路過那個戲台子,就經常看到一些鬼魂在那裏。”
簡單上完藥,葉初站起身子,“請問那個戲台在哪?”
那人臉色一變,不明白這兩個人為什麼要去找那嚇人的戲台子。隻想著趕緊把這兩個陌生人請出去,便指了指鎮子南邊的方向。
“那……那邊!你們要送死可不關我的事……不行,我要趕緊上一香,免得鬼戲子怪罪到我身上。”說完哆哆嗦嗦地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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