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兒,你說什麼?陷害你的人,竟然是逸天?他人呢?”
夏雪蘭急的胸口像風箱似的喘著粗氣,心裏像油煎一樣著急。
“你說是天兒給你吃的兩顆藥丸?是天兒找的那兩男兩女?目的就是為了羞辱你?因為我們總是偏袒你?”
君世恒不斷的詢問著“你確定,是天兒陷害的你?你說的是真的?”
他摘下眼鏡,細細的擦拭著鏡片上不存在的灰塵。
其實君世恒有一點不相信,從小到大,他和夏雪蘭是有一點偏袒君子安,可每次君逸天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一味的忍讓多一些,並沒有發現他有太多的不滿和異常,也並沒有發現什麼時候會對自己的兄長下黑手的時候。
今天乍一聽君子安這麼說,說實話,不光君子安不相信,夏雪蘭也是一點兒都不相信的。
君逸天是夏雪蘭身上掉下的肉,知子莫若母,自己兒子什麼秉性,他很清楚,可是子安既然這麼說天兒,肯定也是這期間有什麼誤會或者這兄弟倆之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誤會。
車經過一個多小時,終於到達君家老宅。
君子安被攙扶著回到了家中,剛要坐下,下肢某處,傳來絲絲疼痛。
“那個……那個……爸媽,我現在也許不能在家待著,我得需要先去趟醫院,仔細檢查下,擔心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啥的。”
隻見君子安迅速飛紅了臉,有點扭捏起來,兩隻手不停的撫摸著皮帶上的扣眼。
“嗯,得趕緊去趟醫院。剛才除了蔡林,其餘那兩個女人,好像是做那個伺候男人的工作,不一定有沒有感染什麼病,所以,你去醫院,做個詳細的檢查,是對自己好!現在就出發吧!”
說話的正是夏雪蘭。其實,她也有一點潔癖,想想那兩個女人,就稍微有一點惡心。更何況,自己的兒子還跟那兩個女人有了關係,真是太惡心了!不把渾身上下,從裏到外消個毒,肯定是不行的。
於是乎,二老帶著君子安到君家旗下的一家三甲醫院去檢查,這樣,多少能保密些,也能自如些。
全身上下,基本上該檢查的地方,都檢查了,不該檢查的地方,也都檢查了一通。
最後,醫生隻是給男人的象征塗了些藥,說是有些紅腫,還有些充血,需要每天檢查消毒,吃藥、抹外用的藥。而且特別關照了些,三個月內,不能跟另一半同房,否則恢複不好,將會影響男性功能。
做了深層的檢測,幸運的是,這幾個人,都沒有性病,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君子安其實也是被嚇到了,雖然自己經常流連在萬花叢中,可是,跟自己發生關係的那些人,不是清純的學妹,富家的小姐,又或者說是自己短期包養的情人,所以根本就不存在被感染疾病啊啥的。
由於自己長相還行,又會甜言蜜語,好多富家小姐都是上趕子倒貼,自己一分錢不花,拍拍屁股,一句“我們不合適”,就分道揚鑣的這種。
像夜總會的小姐啊,不明身份的女人,他是碰都不會碰的,他也深知,真要是染了什麼病啊啥的,自己下半生的幸福,就不複存在了。
三個月,不就三個月不能人道嘛,挺挺也就過去了!這三個月,自己全身心投入事業中,在事業上,打倒君逸天,不把他絆倒,他就不是君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