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經理很快就伴著郝天舒出來了,還有她那兩個朋友。
“我剛才沒認出你來,你哥哥呢?”郝天舒沒頭沒腦的問星夜,感情是才回過勁來,記起星夜與她見過來。
她是不是嗑藥磕多了,人有些傻了,星夜心中遐想,不過她那麵色,讓星夜不得不把她與某些癮君子聯係起來,那絕對是病態的。
“謝謝,你還記得起來我,我這是第二次見你,也是兩次見你拿東西砸人家頭了,兩次看見你哥哥幫你收拾攤子。”星夜一點想和郝天舒套交情的意思也沒有,甚至對她有些厭惡,所以說話少有的刻薄。
郝天舒也記起上次自己樣子很狼狽,很沒麵子,這些都讓星夜看到了,現在再看星夜明顯的輕視,不由想到上次自己動手的原因,猜測星夜知道了多少,越想越心中憤恨,拉著郝天陽就要走。
“星夜,賠償我馬上就送過來,我的保證你應該還信的過吧?”郝天陽先安撫了急著走的郝天舒,才轉頭看星夜。
其實星夜也知道剛才自己故意說是砸店,實際上是摔了些餐具還有那個服務員倒黴受到波及了,而郝天舒的怒火也不是對著自己店裏來的,而是和另一桌同樣來吃飯的客人起的爭執,郝天陽出麵道歉又肯賠償那還能怎麼樣,就算沒有郝天陽的麵子,就郝家在省城的名頭這事也會就這麼算了。
其實如果不是闖禍的人是郝天舒,而她還一點也不覺得有錯的話,星夜根本就不會太計較這些的,開門做生意,求的是和氣生財,絕不會為了這點小事而得罪郝家這種地頭蛇的,這也是為什麼那個李經理耍小聰明把星夜搬過來的原因了。
“天陽哥,我這是小事,不過是些餐具,就憑我們的關係我還真能讓你掏錢嗎?你也太小瞧我了。”星夜完全沒了剛才的強勢,仿佛剛才就是一個玩笑,一個隻有好朋友才會開的玩笑。
郝天舒看著星夜直瞪眼,這人剛才還凶巴巴的呢,這一句話就成了我們瞧不起她了,反正話都讓她說了。
星夜不理會郝天舒那帶著恨意的眼神,知道她就是闖禍行,真有事還是要對著郝天陽說。
“天舒弄壞了東西賠償是天經地義的,我們是朋友,但是親兄弟還明算賬呢,我們今天有錯在先,折了你的麵子,是我對不起你。”郝天陽說的坦然。
“都說是朋友了,還跟我計較這麼清楚幹什麼?”星夜說話間完全沒了剛才的那種女強人的大氣,反倒有些小女孩的撒嬌了,注意到郝天舒更加惱怒的表情,裝看不到,卻對著郝天陽皺眉歎道:“天陽哥哥,我剛才那麼生氣也是因為那個傷了頭的服務員,不說傷的輕重,那可都是傷到臉上了,一個女孩子家臉上落了疤,那簡直比斷手斷腳還讓人難受呢!會影響她一輩子的。”
郝天陽一聽臉色微沉,星夜知道他的脾氣,爛好人一個,對外人雖然不會像對家人那樣沒原則,那也是能幫就幫的,尤其是這老弱病殘的,更是同情心泛濫,自己當初還不是被他同情過嗎!於是故意說得可憐,更是一副想想都不忍心的表情。
“都是女孩子,感同身受呀!所以我剛才才會那麼說的,天陽哥哥別怪我態度不好,跟你計較,不然天陽哥哥來了,我還高興還來不急呢,還會在意那些餐具嗎!”星夜越說越是楚楚可憐了。
“是,回頭給那個女孩子好好看看,不行可以做個激光去疤什麼的,最好別落下什麼疤,醫藥費我們出,你放心吧!”郝天陽說的真切。
星夜笑了,讓那小丫頭就著做做光子嫩膚什麼的,反正有人出錢,當然好話還是要說的,“天陽哥哥就知道你是好人。”
星夜發現自己叫一聲天陽哥哥,郝天舒的臉色就黑上一分,心中冷笑,偏偏就拉著郝天陽續上舊來,郝天舒嘴角抽搐,顯然已經忍到了極點。
見郝天舒又要發脾氣,郝天陽才要先離開,留下了自己的具體聯係方式,保證送郝天舒回去後就派人來賠償。
星夜打發他們走後,心中冷笑不以,開始進去發脾氣是為了讓人知道自己也不是那任人欺負的,並不怕他郝家什麼,可是心中也明白,不是大事,又有郝天陽在,肯定鬧不起來的,但是麵子要做足了,後麵的話才是解決的問題的。
知道有郝天陽在,他就會替郝天舒出頭善後,與他多少還是有交情的,真跟他一五一十的算賬那就沒意思了,知道他的性子,有幾分吃軟不吃硬的,好話駕到那了,他顧忌麵子自然也不能少給了,這樣自己既不吃虧還不算與郝家交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