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夜微微一愣,自己這麼說是想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不代表自己會怕麻煩,他難道覺得自己是好戲耍的嗎?
“你能怎麼樣?”郝天益在她的耳邊又補了一句,對於星夜呆愣的表情他覺得很有成就感。
是馬上給他一巴掌哭著叫非禮,還是笑著回應他,讓他知道自己不在乎,好像都不是很合適,發火嗎?他似乎正等著自己那樣做呢!
“郝二少,你這個樣子很像調戲小女孩的壞叔叔,你說我是該哭著叫救命呢,還是給你一巴掌再去找你家老頭子評評理。”星夜壓住了自己的怒氣,說的很平靜,眼睛沒有看他卻四處巡視,兩人的姿勢很曖昧,她想看看是不是引起了旁人的注視,“我們現在的姿勢,我要是哭起來你說人們會怎麼想?”。
顯然星夜的表現不在郝天益的預計之內,他拉開了距離看著星夜,星夜毫不示弱的回瞪回去。
“星夜,真的是你?你們……”急切的女聲傳來。
星夜看到快步而來的舒雲,沒想到她會來參加郝家的酒會,張宏海怎麼會允許呢!
“你們在幹什麼?”舒雲很擔心,剛才她看到的情景就是這兩人很親密的靠著一起。
這個時候正常情況下是兩個人都要急著撇清什麼事也沒有,可是星夜和郝天益那都有些不正常,星夜看郝天益,這家夥微微笑著,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明顯認為剛才的話是問星夜的,與他無關,星夜看他那樣子,則是幹脆往他身邊靠了靠,幾乎要躲到他背後去了,一副做錯事被家長抓住需求庇護的樣子,很自然的把郝天益推到了前麵。
若眼前的不是郝天益,很可能星夜會不留情麵的反問舒雲,是以什麼身份來過問自己的事情,可是現在自己麵前的是妖孽般的郝天益,不陷害他都會覺得對不起自己的。
“這位女士我們隻是在聊天呀!你看不是嗎?”郝天益不是不認識眼前的女人是誰,甚至這個女人在客人名單中出現都是他安排的,但是現在還是裝作不認識更好些。
舒雲看了郝天益一眼,她還是更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並不認識郝天益,但是這男人一看就是精於世故的成熟男人,小女孩經不住這樣男人的勾引的,於是對星夜說道:“星夜我能跟你單獨談談嗎?”
星夜伸手抓著了郝天益的衣袖,輕聲說道,“我沒什麼跟你好談的。”
看著她拉著衣袖的雙手,郝天益與舒雲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眉。
舒雲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想到常常念叨的丈夫,心中歎氣,為了自己的家庭少不得也要勸勸她,於是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放輕柔的說道:“星夜,我說話你別不愛聽,你年紀還小,又沒有母親教你,有些事你不能盲目的,出事了就是一輩子的事,我想,我們還是單獨談談好嗎”
郝天益感覺到身後人抖得厲害,低頭看那緊抓著自己袖子的雙手骨節泛白,突然有些後悔安排舒雲的出現了,看來她十分懼怕她這個繼母呀,原來她也有怕的一麵。
星夜不知道郝天益想差了,她不是害怕而是氣憤,尤其是提到她母親卻又說什麼盲目後果,一輩子錯事之類的話,這不是影射自己母親的一生嗎,讓星夜覺得她是借著這樣的機會來侮辱自己母親,不管舒雲是有意還是無意都讓她生氣,心中更是怨舒雲多管閑事,她的身份憑什麼來說自己。
“張夫人,你的女兒年紀小你更應該去教教她,我已經成年了做什麼我自己能承擔責任,就不牢你費心了。”星夜鬆開了手,站到了郝天益前麵。
“星夜”輝夜快步過來,他已經看到了旁邊的舒雲,雖然隻見過一麵,但是舒雲的身份特殊,輝夜還是記得她的。
星夜見輝夜過來,一時間覺得自己這半天的經曆很委屈,想也不想投進了輝夜的懷抱,輝夜連忙把她摟在懷裏,以為她是受了舒雲的閑氣,忙安慰道:“沒事了,都是我不好,去了這麼半天,受委屈了?”
舒雲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轉頭看看郝天益再看看輝夜,當日她見輝夜是盛怒之下,又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星夜身上自然認不出輝夜來,這時候隻覺得星夜很有問題,年紀輕輕就跟兩個男人曖昧不清,心中想著一定要跟丈夫去說說,順便問問,這女兒是不是隨她母親的。
“我們回去,我不想在這了。”星夜嘟嘴說道。
“好”輝夜自然聽她的,抬頭對郝天益說道:“郝二少,星夜不舒服我們就先回去了,謝謝今天的招待。
“招待不周了,既然這樣我送你們出去。”郝天益客氣說道。
輝夜說不必了,但是出於禮貌郝天益還是送他們出了門口,看著兩兄妹相擁離開。
“你是郝家大房的兒子?”郝天益回到大廳就被舒雲堵住了。
郝天益也正想跟她解釋一下,免得生出什麼誤會來,“這位夫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