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師爬起來之後,眼前一片模糊,他伸手要眼鏡,就有人遞給了他一條眼鏡腿兒,“老師,你的眼鏡摔壞了。”

鋼筆呢?粉身碎骨,撿都撿不起來了。

趙老師氣的夠嗆,“你們是故意的,我要告校長去。”

“老師,你這可冤枉我們了,就按你說的,內部矛盾內部解決不好嗎?

不就是個眼鏡鋼筆嗎?我們給你道個歉還不行啊?你還告什麼校長啊?你是嫌事情鬧得不夠大嗎?”

趙老師氣的夠嗆,越發肯定學員們是故意的,可他又拿不出證據,隻能扶著牆出了教室,找校長告狀去了。

老師沒有了,課也上不成了。

朱副校長知道這事,專門跑過來跟時琪說,讓她暫時不要上課,等處理結果出來以後,再來學校。

就這樣,剛來學校沒多久,時琪就往回走了。

她剛出校門,天就變了,嘩啦嘩啦下起豆粒大的雨點子。

眼瞅著要被雨淋,一輛吉普車停到了她的麵前,“時大夫,你這是要去哪兒?我送你?”

顧遙雙手把在方向盤上,英俊的臉上帶著笑,根辦案時迥若兩人。

時琪笑了笑,趕緊上車,“我得回村裏去。”

顧遙遞給時琪一塊幹淨的毛巾,“怎麼沒上課?”

時琪歎口氣,一邊擦頭上的雨水,一邊說起自己的遭遇,“別提了……”

聽完時琪的遭遇,顧遙表示理解,“有些人就是這樣,不分青紅皂白,隻知道護短。

小時大夫,我估計這事沒完,還會有人找你說情的。”

時琪愣了一下,“怎麼講?”

“這麼跟你說吧,盜竊不是公訴案件,隻要你願意出具諒解書,偷東西的人就可以免責啊。

你跟時雯是姐妹,你父母肯定會來找你的。”

時琪眨巴了一下眼睛,對哦,她怎麼忘了這一茬?

時雯可是她名義上的姐姐,隻要時誌強和蔡淑芬得到消息,一準得跑到青州來鬧騰。

“顧科長,那你知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正式判決?”

“這種小案子,最多拖半個月。”

時琪垂下睫毛,盤算起來。

她不是原主,對時誌強和蔡淑芬沒有絲毫孺慕之情,她絕不會為了名義上的父母,而放過這麼好的報複機會。

時琪很快就做決定,不管誰來說情,一概避而不見,拖也要拖夠半個月。

她一定要親眼看著時雯接受法律的懲罰。

顧遙微笑著搖了搖頭,專心致誌開車,很快就到了阿三家門口。

身為警務人員,他觀察力極其敏銳,一眼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咦,小時大夫,你出門的時候,鎖沒鎖門啊?”

時琪愣了一下,“當然鎖了,我們院裏有藥,哎呀,我的膏藥……可不能淋雨呀。”

火熄了,膏藥可還在鍋裏晾著呢。

早起的時候天氣晴朗,誰也沒想著會下雨,現在突然下了急雨,這雨水要是落在膏藥鍋裏頭,豈不是得把一鍋膏藥都糟蹋了?

時琪又急又氣,她怎麼就把這茬給忘了呢?

看著時琪要往外衝,顧遙一把拉住她,“你別去,讓我來,你看,這院子大門被人給撬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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