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爾誇張的聳了聳肩膀,“親愛的苦茶子女士,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我愛莫能助,比賽已經結束了。”
鮑勃點頭,“是啊,我們這個裁判團隻負責仲裁比賽,我們不是警察。
剛才安正軒不願意履行約定,我們都管不了,更何況現在這種情況?”
大家深以為然,紛紛點頭,是啊,裁判團主管比賽,剛才安正軒公然賴賬,不願履行約定,大家夥都拿他無能為力。
現在安正軒想讓裁判團幫他主持公道,又何來公道而言?
苦茶子急的都快哭了,“你們都是正軒君的朋友,你們一定要幫幫他,正軒君真是傷的很重,他的手臂都腫起來了。”
“手臂受傷可以領過來看看。”鮑勃淡淡的說道。
醫者父母心,現場這麼多醫生,總不能見死不救。
漢克斯看了看苦茶子的背影,突然想起一件事,剛才傷了安正軒的並不是時琪,而是林伯軒林老先生。
但這個念頭隻是一閃而過,那麼小的一把小刀,其實隻劃破了點皮兒,除非……
漢克斯搖了搖頭,立刻把這個念頭從腦海中趕了出去,他隻是個醫生。
安正軒不履行約定,必定有人會想辦法讓他付出代價,可這跟醫生有什麼關係?
醫生總不能搶了警察的飯碗吧?
大家心照不宣,都不提這事兒。
不大會兒功夫,佐南鋼和苦茶子就攙扶著安正軒過來了。
不過短短一會兒沒見,安正軒的右臂直到肩膀,己經腫成了紫黑色。
安正軒臉色慘白,額頭上掛滿了豆大的汗珠,“疼,疼,疼……”
這病實在是太稀罕了。
大家剛才都見過安正軒,知道他的手臂完好,不過區區幾個小時,是怎樣厲害的感染,才能讓他的手臂變成這副鬼樣子?
鮑勃和漢克斯是醫生,兩人一見到稀罕的病人,就跟蒼蠅見到血一樣,立刻撲上去研究起來。
現場采血,化驗,化驗需要時間,大家隻能耐心等待。
時琪和林老先生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回去吃飯。
兩人並沒有搭理安正軒的意思。
鮑勃熱情的邀請時琪,“時大夫你不過來看一下嗎?這個感染很罕見,有可能是我們從未見過的菌種。”
“不看了,我不願意跟背信棄義的人打交道。”時琪淡淡的說。
“對,他們剛才還誣陷我師傅來著,我們可不敢跟這種人打交道,萬一再賴上來怎麼辦?”阿三大聲說道。
鮑勃也想起了這一茬,“哦,抱歉,時大夫,這是我的失誤。”
時琪一行人直接離開了村委會。
安正軒看著林老先生的背影,欲言又止,他有種感覺,胳膊之所以會變成這樣,絕對跟林老先生那一小刀有關係。
可那一刀真的隻劃破了點皮兒,甚至連血都沒有流出來,怎麼會造成這麼嚴重的感染,這說不通啊?
用安正軒專業的眼光來看,林老先生這一刀僅僅劃破了一點表皮,連真皮層都沒有穿透。
沒有傷及真皮層的傷口,都不是真正的傷口,因為不存在淋巴和血液交流。
就在這時,漢克斯喊了一嗓子,“化驗結果出來了……”
“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