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一眾侵略者對天月教的護教大陣時而攻擊,時而暫停,其真實目的實際上就是一個疲勞戰術。
他們仗著自己的人數的優勢,可以輪流交替著休息和上崗,但是天月教內的教眾卻沒有這方麵的條件,因為全力以赴還不夠用的,何談可以休息。
因此才出現了不必要的傷亡,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更不可能逆轉的現狀。
可是事情往往就是這樣,人狂必有禍,現在的情況就是如此,如果貞太子帶著所有的人員強力攻擊的話,那麼他想要的結果也差不多了實現了···
當然了,那隻是一個假設,看現在的情況他想要的真正的結果可能要徹底泡湯。
好多的事情就是這樣,因果,因果,舍得,舍得,所以利害關係在這裏也可以說是表現的淋漓盡致。
如果天月教聖女端午沒有外出,而被他們困在天月教內,那麼此時的天月教早已不複存在。
因為他會不惜一切代價得到端午的身體,尤其是女孩的第一次,毀滅天月教都極有可能。
可是當端午離開天月教之後,這就像釣魚的誘餌已穩穩的釣住了這個貪得無厭的貞太子。
雖然大家不理解真太子的真實想法,可是上天卻和他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
就像是端午提前預判了他的預判,因此才弄得這個貞太子雖然暴跳如雷,但是在沒有辦法的麵前,也是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所以凡事都要多樣化,要從多種交道途徑去考慮問題,可是當這個賴皮狗看到端午的時候,並且把這個信息反饋給貞太子的時候,性質就變了。
如果不是葉清歌的扮豬吃虎,那麼這個可恨的貞太子有可能下令重創天月教,更有可能不惜一切力量攻破這個護教大陣。
然後用天月教教主端重陽,以及其他的家族成員作為他的人質,逼迫端午的就範。
隻是讓他內心可喜的是,來增援的人馬不是什麼能兵強將,卻是來了一幫烏合之眾。
就像這樣的烏合之眾,別說是這樣一波,無論有多少波,隻是戰略上的添油戰術。
無論有多少人員自己的人員就可以消滅他多少,直到消滅了所有的來增持天月教的該死的人員為止。
到了那個時候,自己看上的端午也可以唾手可得,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要不然就把天月教從這裏徹底的鏟除,滅掉所有的人員,可是往往就是這樣,想法是美好的,現實卻不一定按照你的想法走。
也有可能會給你重重的一棒,打的你魂飛魄散,更有甚於使你渾身膽顫。
這兩個狼狽為奸的東西經過再次的協商,本來想再次以天月教所有的教眾來作為籌碼逼迫端午的就範。
可是還沒等到賴皮狗再次上前勸說端午,卻看到他們自己的後方又一次大亂。
並且這次亂的有些離譜,因為感覺後麵的半邊天都產生了詭異的現象,鮮紅的畫麵映在眼前。
不用看,這都是人員傷亡鮮血蹦出才有的畫麵,可是無論是貞太子,還是這個賴皮狗,他說什麼也不願意相信,造成這樣畫麵的是他們自己的人。
他們的內心絕對不願意承認這是個事實,因此賴皮口的腳步再次停止。
並且忍不住扭頭觀看,可是隻是幾個呼吸時間,他感覺到苗頭都不對。
因為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前麵的形勢出現了一麵倒的情況,而天平的大頭卻恰恰與自己這邊兒偏離。
那麼也就證明,造成這個血紅畫麵兒的,應該是自己這邊兒的成員遭到了不應該遭到的滅頂屠殺。
當然了,真正心疼的絕對不是賴皮狗,也不是貞太乙,因為現在所傷亡的人員,都是那些所謂的狗腿子,也就是說這些被殺之人都是那些早已被太乙宗所掌控的宗門派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