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樓的酒雖然不錯,但是那也得分跟誰比,如若跟我釀的酒比,自然是好酒,但是跟賈公子釀的酒相比,不是我拉偏架,他們給賈公子提鞋都不配!”
沈亮又將其他酒樓的招牌酒打開,讓宋長老嚐了個遍,無一例外,這些市麵上的高價酒全都被宋長老批了個體無完膚。
“唉,喝過賈公子釀的酒,再喝其他的酒便寡淡如水。”宋長老不無惆悵道:“愛過方知情重,醉過方知酒濃,這酒入愁腸,為的就是一個醉字!”
宋長老沒忍住,又從酒桶裏舀了一瓢,咕咚咕咚灌進嘴裏:“嗝——嗝——嗝——好酒!”
宋長老一連打了好幾個酒嗝,然後一頭栽到了地上,人事不知。
戚薇忙讓酒坊的工人把他抬了回去。
轉過頭,卻見沈亮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不由想起剛才他對著自己耳朵說話的情形,頓時霞飛雙頰,嬌嗔道:“登徒子,你看什麼?”
沈亮忙作揖笑道:“戚姑娘生的美,我自然喜歡看,追求美是我的權力,若戚姑娘生的跟宋長老一般,估計我就是瞎了眼,也不會瞅一眼。”
戚薇噗嗤一樂,說道:“怪說你們讀書人最會胡說八道,今個兒我算是見識了,賈公子,請你把釀酒的方子寫下來,我戚薇願賭服輸,那書坊的事情我們就不參與了。”
沈亮釀的酒質量頂呱呱,酒鬼宋長老已經給了最肯定的回答,用屁股想想,這門生意肯定火爆,戚薇閉著眼睛都能看到如水的銀子在朝自己飛來。
沈亮卻裝傻充愣道:“什麼方子,我何時說過要將釀酒的方子給你?”
戚薇聞言,麵色一沉道:“賈公子,難道要反悔不成?說好的送我義烏幫一門生意,我我當時答應過,若白酒生意可做,那書坊三成純利我們義烏幫便不再沾手。”
原以為沈亮出身高貴,又是個讀書人,當言出法隨,一言九鼎,卻不想他仍搖了搖頭,語氣輕描淡寫,說道:“我說送你就接著,你們義烏幫臉咋這麼大?再說了,你們是一點逼數都沒有,就算我把這門生意給你們,你們能接得住嗎?
我已經打聽過了,你們義烏幫就是戚家軍的幾個殘兵敗將建立的幫派,在神京城毫無根基,殊不知這白酒生意對你們來說,就像是娃娃抱著金子過鬧市,取死之道。”
戚薇怒極,若非顧忌沈亮的身份,她早就掄起拳頭打上去,沈亮那張俊臉,此刻卻是如此的欠揍。
“能不能守住這份產業,就不用賈公子操心了,我們義烏幫雖不是什麼豪門貴族,但是我們戚家軍為國為民,姑奶奶還不信了,當初我爺爺為國捐軀,如今死了還不過百年,就有人不顧禮義廉恥想要對他僅存的後人下手!”
你還別說,戚薇雖然是個女孩子,發起火來卻極有氣勢,壓得沈亮幾乎喘不過氣來。
可是沈亮俊美的臉蛋上露出一絲冷笑,戚薇說的好聽,但隻不過是外強中幹罷了,若真的不怕權貴,為何自己的便宜大爺賈赦能指揮他們巧取豪奪自己的書局。
為何自己來到這義烏幫,連一根汗毛都不會少。
歸根結底一句話,戚少保死了幾十年了,再大的威望都會被時間所衝淡,留下來的隻不過是一個符號,還有市井中間流傳的故事罷了。
沒有哪個傻子會因為仰慕戚少保的名頭,替戚薇他們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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