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蕁明顯不樂意這花花老板總和楚纖歌單獨在書房聊很久,於是讓阿四扶著自己去尋歡閣院子等。
楚纖歌不拘小節,但他第一次見江千寧扶著她從附庸風雅出來時,對方看她的眼神怎麼也算不上清白。
後來,楚纖歌又讓他的人過來易容,行事計劃也不避開他,這讓方蕁不得不多兩個心眼。這些人眼裏有了楚纖歌,一時半刻怕也看不上別的女子,總要防著他們時不時寫個信夾帶私情。
於是駙馬雖然盡量表現得悠閑隨意,但時不時瞟屋子的眼神,以及恨不得把耳朵摘下來貼門上的迫切,讓院裏所有侍衛不得不相信駙馬又在吃醋。
難怪前幾日公主和他吵架,這···把人盯得跟什麼似的,誰受得了啊。
屋子裏原本交談聲很小,但不知江千寧說了什麼,緊接著楚纖歌音調一高,“當真?!”
“公主還不信鄙人嗎?鄙人說話一向謹慎,豈敢糊弄您。”
“好。”楚纖歌難掩欣喜,順便關心他一句,“雪嶺的生意可還順利?此次回去,本公主調一隊人馬護送你,那邊正值融合之際,易發生暴動混亂。”
江千寧求之不得,“長公主如此關心鄙人,鄙人感激涕零。”
“應該的,江老板每年上供國庫的銀子不在少數,你的安危本公主一定得放在心上。”
“公主抬愛,鄙人惶恐。”
兩人又是並排走出來,言笑晏晏還不夠,江千寧熟練地躬身攙著楚纖歌,不是小臂,是手腕!
方蕁蹭的站起來,目光如刀盯著江千寧的手,咬牙切齒,“江老板真是有做大太監的潛質。公主這麼喜歡你,不如趁早淨了身來府上伺候吧。”
兩人同時一怔,江千寧心思靈敏,自然知道自己的舉動讓駙馬看著不順眼,因而識趣地離公主遠了一丟丟。
“駙馬爺說笑,鄙人年紀大了,那一刀下去小命都沒了。”
楚纖歌瞧他恨不得吞吃了江千寧,不禁失笑,隻好拍拍江千寧肩膀打圓場,“駙馬開玩笑的,不必緊張。”
江千寧不敢躲,果然下一秒方蕁飛撲上來,生氣又嫉妒地看著楚纖歌,“你還碰他?”
與此同時,江千寧趕緊躬身從楚纖歌友好的手掌下挪開,楚纖歌心情不錯,手掌自然地換了個方向摸了把方蕁的臉,像哄孩子那麼輕柔,“他找到解噬心蠱的法子了。”
方蕁呼吸一窒,不可置信地看著她,楚纖歌因為這件事眉眼都好似飛了起來。
江千寧不敢多看公主,隻說,“費了點力氣找見本古書,是道上一位摸金校尉早年收藏的孤品,至於管不管用,好不好用,鄙人可不敢打包票。”
阿四比方蕁快一步回神,跟他主子一樣撲過來抓著江千寧的手,“此話當真?東西在哪,給我瞧瞧。”
“小兄弟莫急。等到了鄙人手上自會呈給公主殿下。”江千寧扒開阿四手指,笑容禮貌至極。
然後轉身對楚纖歌行過禮,“鄙人告退。”
楚纖歌耐心等著方蕁接受現實,手指心疼地在他臉頰上輕輕摸索。方蕁在她柔軟如水的目光裏一點點找回神智,哽咽道,“原來···公主知道了。”
說不出難過還是輕鬆,總之他看起來並沒有楚纖歌期待的那麼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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