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二匪的張飛臉,突然湊近嶽小冉的脖子前,嗅了嗅。

嶽小冉心裏一激靈,這人是狗嗎?

那口氣好臭啊!

嘔……她想要推開馬二匪,可兩手腕被死死扣著,隻能側著身子躲開他的臉。

“身上可真香……說吧,你想要老子做什麼?”

嶽小冉忍怒,黃鸝聲柔美了許多,但與馬二匪依舊保持兩拳的距離,臉能避多遠就避多遠,不讓馬二匪的口氣熏到她。

“二爺,那些聘禮,你能不能還我,隻要你還我,我就答應,可好?”

馬二匪眼珠子轉了一圈,“聘禮?不行,除了這個,你換一個。”

“為什麼?”那聘禮剛劫走,難不成他做不了主?

“不能告訴你。”總舵主有令,一切飛龍幫寨子裏的機密,不可泄露,尤其受誰囑托,殺人買凶。道上有道上的規矩,飛龍幫更有飛龍幫的規矩。

狗東西,土匪就是土匪。

該怎麼辦?這樣僵持下去,她總是要吃虧的。

好不容易盼來飛針,對這個有內功的家夥卻不管用。

想用以身換聘禮,來爭取時間,看來也行不通。

“二爺,我就實話告訴你吧,我有花柳病。”

馬二匪抓得嶽小冉的手更緊了,盯著嶽小冉看,一臉不可置信。

“痛,痛,痛……二爺你抓疼我了。”嶽小冉眉頭都快擰到一起了,喊著疼痛。

“悉悉索索……”

嶽小冉不顧疼痛,聽見一些怪異的響動。

她耳力好,十米內的聲音,連蚊子的動靜,她都能聽得到,那些“怪異聲響”在向他們靠近。

可是馬二匪,手腳早就動上了,嶽小冉隻能靠蠻力抵抗,即使這點力氣對馬二匪也無濟於事,馬二匪又絲毫不給嶽小冉反抗的時間。

“小娘子,你騙我,那我要檢查檢查。”說著,馬二匪大手一抓,嶽小冉的兩隻手腕被他一手扣住,另一隻手就去扯她的衣裙。

“刺啦!”脖子上的紐扣開了,蝴蝶鎖骨露了出來。

md,這狗東西,力氣真大。

男女力量懸殊,在沒有特殊功力的群體中,曆來都這樣。

嶽小冉掙脫不開。

再次央求道,“二爺,我說的是真的,沒必要騙你,花柳病,我從小就有。”

“啊!啊!放開我……”

“二,二爺,快出來,蛇,蛇,好多蛇……”

馬二匪正覆身在嶽小冉身上,撕扯著嶽小冉的衣服,轎子外的那兩個匪兵,一邊喊著馬二匪,一邊還拿著刀,在轎子上“劈裏啪啦”亂砍一通。他們在砍正往轎子上爬著數十條蛇。

砍著砍著,就不砍了,那二人突然離開轎子。

“哐當!——”

“鏗鏘!——”

刀劍碰撞的聲音。

“混蛋,壞老子好事!”馬二匪氣呼呼地從嶽小冉身上爬起來。

掀開轎門簾,“呲呲……”一隻手腕粗的綠頭蛇,吐著信,盤旋在花轎上,看著馬二匪,腦袋向前一探,張口就奔馬二匪的臉攻擊,馬二匪抬手一個臂力,一道力量將綠頭蛇推了出去。

“嗖!”馬二匪跳出婚轎。

嶽小冉顧不得被撕開的衣服,掀開窗簾,向外查看。

十幾個黑衣人,蒙著麵,與馬二匪等三人打在一起。

馬二匪空手赤拳,拳頭砸向黑衣人,黑衣人功夫似乎比馬二匪更勝一籌。打得馬二匪連連後退。

“砰砰!!”馬二匪的兩個小弟,被刀劍刺穿胸膛,“噗嗤”吐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