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這麼危險,還弄傷了脖子,雖然不流血了,但刀口還在,雖不大,可傷口還未愈合,很容易感染。

他把嶽小冉按坐在凳子上,從袖子裏取出一瓶刀傷藥,為嶽小冉上藥。

嶽小冉這才明白蒼白的用意,眼神很暖,“蒼白,謝謝你,我自己來吧!”

其實她已經服用過止疼消炎丸,洗澡時也並未感覺到疼,就把上藥的事拋在腦後了。

她還想說,她的藥比蒼白的要好,可咂吧兩下嘴,還是閉口了。

這樣會傷蒼白的一片好意,覺得她不識好歹。

蒼白沒有說話,隻專心上藥,又用絲巾細心包裹她的脖子。

“蒼公子,院外來了幾個年輕公子,看上去像是達官貴人,想要在這裏落腳歇一晚,明早他們就會走。”一個粗使婆子在門外稟報。

嶽小冉猛地抓住蒼白衣袖,神情不安,“好像是來找我的,可我不想見他們。”

語氣中夾雜著顫音,她真的是被風淩夜給嚇到了,沒想到風淩夜會滿燕山尋她,從皇城追到臨城淮城……

這次,又追她到城郊。

“你是說風王爺?”蒼白不明白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你為何要怕他?”蒼白終於問出想問的問題。

“是……是我在逃婚,我不願嫁給他,我不喜歡他。”嶽小冉如實說出。

雖隻有一半的事實,但別的她還不能說,不能和盤托出,沒到時候。

另外,她也不知為何就這麼相信蒼白,跟著蒼白就走,連蒼白抱著她騎馬,拉她的胳膊,她都不拒絕,總有某種親近感吸引她。

也許,他很像某一個人,但還不確定,有機會她要試探一下。

“他在逼婚?”蒼白驚愕。

嶽小冉被退婚,他知道。後來,沒幾日風淩夜突然又要娶嶽小冉,還親自去皇宮請婚旨。

他聽說後不可理解!

聞言,風淩夜高冷孤傲,不近女色,視女子為毒物,怪癖三步遠,違者不死即傷。還有傳言,風淩夜有斷袖之癖。

這又逼婚,該如何解釋?蒼白想不通。

看著嶽小冉魂不守舍的樣子,臉都白了,蒼白有些不是滋味,拍拍嶽小冉的肩膀,“你若不喜歡讓他進來,我可以出麵替你阻止。”

蒼白起身,嶽小冉還在拉著他的衣袖不放,“蒼白,不要攔,那家夥精明著呢,否則不會追到這裏,我藏好,不出去就是。我想,他不會亂闖民宅,大張旗鼓在這院子裏搜人。”

蒼白默許,對著門口的婆子說道:“請他們進來,把人安置在臨近院門口那兩間便是。你告訴其他婆子,不可多嘴,否則你們應該知道後果如何!”

“是,蒼公子,奴婢這就去安排。”婆子去了。

“謝謝你,蒼白,我老麻煩你。”嶽小冉覺得過意不去,畢竟是自己帶來的麻煩。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不麻煩!”

呃!他為什麼會說,是他應該做的?

“我們之前認識嗎?”嶽小冉好奇,不想問卻忍不住。

“日後你就知道了!”蒼白依舊在拒絕回答嶽小冉的問題。

好吧,蒼白不願回答她,她不問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