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曾經孱弱的白馬,在蒼白的照顧下,現在早已經恢複如初,速度不比汗血寶馬慢,可有的一拚,緊緊跟在他們的身後。

卿媚兒被人扔在馬背上,一路跟在隊伍後麵。

馬背上的卿媚兒,被顛的七葷八素,臉都綠了。

山路上,大隊人馬過後,在塵土飛揚中,又卷著塵,朝著山下飛奔而去。

在他們身後,樹林中有一雙眼睛,盯著離開的大隊人馬,向下拉了拉鬥笠,悄然離開。

風錦趕來,風淩夜沉沉吐著渾濁氣息,冷情道:“持本王命令,你親自把卿媚兒送回尚書府,卿媚兒幹擾燕山剿匪,燕山之戰不取勝,她不得離開尚書府。

否則,下次讓他們見到的就是屍體,派人暗中全程盯著尚書府。

這事告知東臨衛,讓東臨衛去做他們該辦的事。”

“是王爺!”風錦讓人夾著卿媚兒,迅速離開。

風淩夜現在什麼情況,卿媚兒不得知,她還沒從風淩夜與嶽小冉激吻中回過神來。

難過得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風錦他們帶她去哪,像失了魂似的,任人扯拽,忘記了掙紮,哭鬧,挾持她的人與大部隊,在岔路口,分道揚鑣前行。

在大部隊的前頭,嶽小冉滿臉擔憂,轉頭看向身後的風淩夜,“王爺,你現在身上有何異常,比如癢痛。”

“本王隻感覺皮膚燒得慌,那會是右臂,這會已到了左臂,其他無感。”風淩夜回想著身上的異常。

嶽小冉斂眉,“之前有過類似的病罩嗎?”

“有過,不過那都是在本王兒時,是聽母妃說起過的……

對了,還有一次,是在本王十歲時,有個宮女不知情,拉了我一下,那次也差點要了我的命。

還好,當年你娘親在,便救了本王一命。

我們的娃娃親,也是從那時開始定下的。”

嶽小冉抿唇,眼神落在飛揚的馬鬃上,思緒兜轉在風淩夜的話語間。

從那個宮女到卿媚兒,嶽小冉了然,原來風淩夜不能碰女人。

可為什麼碰了她卻沒事呢?嶽小冉疑惑不解。

兩個時辰後。

李將軍帶大部隊離開。

風竹抱著小白團,風信其他幾個侍衛,他們一起護送風淩夜和嶽小冉,帶著還在昏迷的小男孩,回到農家小院。

進院時,蒼白就發現風淩夜臉色不對,說不好哪裏不對,看上去還有些狼狽,很想問問這是怎麼回事。

看見蒼白有疑問,嶽小冉開口道:“蒼白,回頭再與你說,我要給他先治病,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嶽小冉來不及與蒼白解釋,拿出木炭筆,在紙上“刷刷刷”寫了幾十樣藥材,讓“苦盡甘來”他們去準備。

她回了趟自己的房間,在空間取出藥箱,又取了空間裏近二十種珍貴稀有藥材,交給四大幫手,讓他們將其裝袋,泡在浴桶裏,這才去了風淩夜房間。

風信風竹站在一旁,要打下手,嶽小冉看了他們一眼,“你們先守在門口,待我需要你們幫忙時,你們再進來。”

風信風竹看了一眼風淩夜,風淩夜點頭,他們便下去了。

嶽小冉背對著風淩夜,“王爺,請脫衣服,一件不留,我要施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