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拿走你的爪子!”嶽小冉生氣了。
這廝,那兩隻手跟大鉗子,還鉗著她的腰不放。
見嶽小冉臉色難看起來,風淩夜倒是知趣了,放開了嶽小冉。
聞了聞手:還有梔子花香味,殘留在手上,好聞。
嶽小冉不解,風淩夜怎麼像個狗狗,還有聞手的習慣?
這廝,看上去挺斯文,私下還真是啥毛病都有。
嗅完,會不會咬她?
不由倒退三步遠,還是這個距離安全點。
風淩夜斂眉上揚,沒有理會嶽小冉防他跟防狼的小心思,倒在床上,假寐。
嶽小冉以為風淩夜泡藥澡,泡虛脫了,這廝沒有為難她,睡得還挺快,不一會兒微微的鼾聲響起,這才感到自己也渾身乏累,便疲憊走出房間,又為其關好門。
剛轉身,便看見三人,嶽小冉驚愣,再也不疲倦了。
站在門口的三大護衛,齊刷刷向嶽小冉抱拳單膝跪下,喊道:“王妃,辛苦!”
給她行跪禮,承受不起,她還沒想好要做王妃呢。
“請起請起,醫者仁心,醫者的本職,救死扶傷,救王爺這不算什麼,以後不許再跪我,再跪不理你們。”
嶽小冉不磨嘰,剛要回房,一個婆子走過來,“嶽姑娘,小男孩醒了。”
嶽小冉顧不得回去歇息,跑去看看小男孩恢複得如何。
躺在床上的風淩夜,翻了個身,他並未睡著,唇角勾笑。
但很快唇角的笑意消失了,想起卿媚兒,就讓他厭惡,竟敢傷他的人,不給她一點懲戒,是真不長記性。
後來,還未出半日,京城謠言起,聞言,卿家父子倆與燕山馬匪勾結,擾亂大軍剿匪,耽誤了進程,大軍又中了毒,背後受敵,還差點搭上幾千士兵性命。
幸好風王妃及時趕到,為眾士兵解了毒,挽回損失,控製住局麵。
天降橫禍,卿尚書被許多官員上書,要懲戒卿家父女。
皇上扛不住流言蜚語,下詔書到卿尚書府,停職卿青三個月,罰俸祿一年。
卿媚兒被卿尚書軟禁,後來直到燕山剿匪大獲全勝才放出。
氣得德妃直跳腳,罵罵咧咧道:“這對父女倆,都是蠢貨。”
可畢竟是娘家人,她也隻能生氣,罵上幾句。
這都是後來皇城裏的事,嶽小冉並不知道,她專注做著手裏的事情。
此時正在給小男孩做檢查,無大礙後,方從小男孩房間走出來。
眼前忽然一亮,先驚後眉開眼笑,看見好些日子都未見著的人了。
“半夏向王妃請罪,是半夏無用,把王妃弄丟了。”半夏在小男孩屋外,站了好一會兒,一直等嶽小冉出來,單膝跪見,自責道。
半夏來了,是風錦帶過來的。
嶽小冉連忙上前,雙手扶起半夏,“半夏,是事出有因,與你無關,你何罪之有,還有你得記著,日後在我這裏,不行這個禮。”
半夏心裏暖流流過,此生能遇到個好主子,很難得,護好主子也是她的使命。
“半夏,快與我說說,溫嬤嬤……對了我與她認了親,現在是我娘,她可好?還有半冬,有沒有哭鼻子?”想起她們,嶽小冉心裏酸酸的,不知何時才能把她們帶出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