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冊子裏來看,信息,經前後比對,所有矛頭,都指向成衣鋪子。
連大巫師交代的一些線索,也與這家鋪子有關。
風淩夜預感,嶽小冉一定與這家鋪子有聯係。
“風錦,命人去成衣鋪子周邊,打聽一下,這幾日,鋪子可否有異常。”
風錦領命退下。
沒過多久。
“呼啦”過來許多人,七嘴八舌,說著他們看到的人和事。
有人說:“官爺,我看見這家鋪子,剛歇業沒兩日,瞧歇業門牌還掛著呢。”
還有人說:“最近幾日,我看到店家,領回一個婦人。之前,我並未見過那婦人。看上去,他們像對夫妻,摟摟抱抱,還很恩愛呢。”
“昨個,我還看見那對夫婦,進進出出鋪子。午後,男的先回來的,女的後回來的。”說話人,正是成衣鋪子對麵,裁縫鋪的掌櫃。
也許是眼氣,又多說了許多話,“他家鋪子啊,奇怪的很,來他家買衣服,都得趕巧。
人家鋪子,都怕客人不上門。
他家可到好,就好像說,哪日老子高興,哪日再營業。”那人話裏,還帶著酸味和嫉妒。
又有人,樂此不疲,走過來說道:“昨日落前,我也看見那兩人了。
隻不過,晚上了,街上太黑,我就沒再出過家門。
官爺,你可不知。
這條街,一到晚上,可不太平了。
打架鬥毆,打家劫舍,還有過采花大盜光顧呢,聽說還死過人呢。
可沒誰是不怕死的,沒事閑的,晚上還在這條街上,瞎轉悠,保命要緊呐。”
沒一會兒。
查戶籍的記錄官,有了懷疑,拿出幾日前的問話記錄,向風淩夜稟報:“風王爺,當時,我與李將軍帶著幾個兵士,來過成衣鋪子。
我記得,隻有一個啞巴男,被登記造冊,並未見過百姓口中說的婦人。
若他們是夫妻倆,下官認為,這裏出入太大,核對不上。”
風淩夜眼底,閃過不明的光,不知是怒火還是殺氣。
他緊緊攥著韁繩,腦海中回蕩著一個畫麵。
就是裁縫鋪人口中說的:夫妻倆恩愛。
又想到,在燕山腹地,嶽小冉如蛇一樣纏在自己身上。
此刻,那軟身子,又纏在別的男子身上。
頓時。
風淩夜隻覺五味雜陳,在頭頂上,就好像青青草原,翠綠一片,草浪還一浪接著一浪……
風淩夜冷聲命令,“風錦,把畫像拿給裁縫鋪的人去辨認。”
風錦拿著畫像,給裁縫鋪的人看。
裁縫鋪的掌櫃一看畫,搖搖頭,“官爺,我見到的那個婦人,是一臉麻子,長得並不好看。”
風千花聽到一臉麻子,眸子微閃,說道:“王爺,您讓我帶走,去小冉醫館的小婦人,也是一臉麻子,不知會不會是同一人。”
風淩夜凜眸,唇角成直線,有種預感,揮之不去。
再次斷定,嶽小冉與這家鋪子有關聯。
風淩夜發誓,若嶽小冉敢給他戴綠帽子,敢在他腦袋上種草,他就敢把嶽小冉日日掛在房梁上,再給她懸掛個草窩。
讓她在房梁上,給他生一串葫蘆娃。
不,一串不夠,讓她生到不能生為止。
忽然,風淩夜怒喝一聲,“給本王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