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瞧,私密部位,密密麻麻的紅點點,都還紅腫成老高了,嚇得九王爺的恐懼症,都犯了。
活了這麼久,頭一次見過這毛病。
越恐懼,越感覺這毛病還大發了。
一時沒憋住,又尿了,褥子上濕了一片。
這尷尬呀,除了求過八哥,九王爺還沒求過別人。
可眼下,顧不得王爺麵子,“夥計,夥計……”連喊幾聲,才喊來樓下夥計。
不等夥計開口問何事,九王爺急切問道,“你去把城裏醫術最好的郎中,給我叫來。”隨手,指了指桌上的銀子。
他記得,沒有往桌上隨意扔銀子的習慣。
但也顧不得想那麼多,“桌上的銀子,你先拿去。
可別糊弄我,這裏啥行情,我可一清二楚。
你若糊弄我,你們店主,可是我的熟人。
到時,小心你這碗飯,可別砸到這裏。”
是不是熟人,夥計可不知。
夥計拿起桌上的一錠銀子,雖不高興被客官威脅,但店裏的規定,“服務要周到,客官是財神。”
夥計撇撇嘴,走了出去。
一個時辰過去,郎中來了。
病查了,藥開了,臨走時,郎中說道:“公子,您這是尿頻尿急尿痛,是男人病,此種隱疾,去不了根,是種頑固病,即使好了,也會反反複複。
聽聞,離這百裏外的村落,許多人都有此疾。
但此城中,您這還是頭一例。”話畢,郎中看了一眼九王爺一副公子哥的病樣,又一臉死人相,擺頭,走了。
男人病,就是性病,在陳國是種含蓄叫法,因男人要尊嚴,才這樣稱呼。
夥計被九王爺給嚇唬住了,讓他去煎藥,很快煎來一碗藥。
可是,藥吃了好幾副,病症雖輕了許多,卻如郎中所說,病症反反複複。
九王爺愁眉苦臉,揪其病因。當想明白後,恨不得拿刀宰了那個洋妞。
發誓,待抓到洋妞,一定要把她千刀萬剮,給她上極刑,來報此仇,泄此憤。
北郡城中。
馬車在蒼術的吆喝聲中,進了城。
半夏早就在城門口等候多時,見馬車進了城門口,一個跳躍,鑽進車裏。
“糖葫蘆,糖葫蘆,個大又甜的糖葫蘆。夫人,給少爺來一串吧。
我的糖葫蘆,可是全城最好吃的糖葫蘆,就這十幾串了,想吃也得明日了。”小商販在叫賣。
“不買不買。”婦人拉著兒子,快速離開。
小商販不氣餒,朝著過來的馬車,大聲吆喝他的糖葫蘆。
半夏回來,嶽小冉不知,還在“呼呼”睡大覺。
但叫賣聲,卻吵醒了睡覺的人。
一聽糖葫蘆,嶽小冉立馬精神。
糖葫蘆、紅球球,咽了咽口水。
撩起車窗簾,看著讓她直流哈喇子的紅串串,不由舔了舔櫻唇。
蒼白看見嶽小冉的小動作,笑了笑,吩咐趕車人,“蒼術,停車。”
蒼術把車停穩,蒼白親自下車,攔住賣糖葫蘆的人。
隻刹那間,蒼白提著紮著糖葫蘆的靶子,回來了。
嶽小冉眼珠子都快蹦出來,“咯咯”笑道:“蒼白,你平日買東西,都這麼狠嗎?還真連窩端呐!”
“這不是車上人多嘛,都買下了,人人有份。”
蒼白倒很貼心,知道大家一路上都很辛苦,眾人也都借嶽小冉的光,得到慰問的糖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