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小白團的爪子觸碰到嶽小冉衣服的前一秒,嶽小冉鬆了一口氣。
小白團的利爪,突然間收了起來。
可它卻抱著嶽小冉腦袋不放,撓刺撓刺的,都抓亂了嶽小冉的頭發。
嶽小冉感知到小白團沒有傷害她,嘴裏說的話像在發怒,卻不忍了,語氣都帶著寵溺,“你個搞破壞的小壞蛋,還不快點給我下來,再抓我的頭發,我就能將你的窩鋪成鳥窩,你信不信。”
小白團跟個章魚似的,烀在她的腦袋上,還裝起了木魚樣。
嶽小冉推著小白團,欲要將它從頭發上弄下來,催促道:“你個搞破壞的小家夥,快點,還不……”
搞破壞?
嶽小冉被自己的重點詞,給驚了一下,小白團它不會是……
越是這麼想,嶽小冉越肯定,小白團有異常了,它的情緒是不受控的。
換句話說,它連它自己在做什麼都不知。
當感到頭頂上輕鬆了許多,嶽小冉這才放下胳膊,便看見一隻大掌卡住小白團的喉嚨,懸吊在她頭頂上。
嶽小冉又是一身冷汗直冒,連話都說不利落了,“別,別傷害它,它,恐怕又是犯了瘋魔症。”
憑借以往經驗,小白團瘋魔,都會與它的前主人有關。
同時,嶽小冉也意識到什麼,隨手搓針,紮向小白團的穴位。
在看到那蹬彈的腿,不再亂蹬。如同睡著的孩子,四肢都軟了下來,嶽小冉這才從風淩夜手掌中抱回小白團。
摩挲小白團的頭,安撫了幾下,隻是睡得偶爾會抽搐一下,估計在睡夢中都在迫切與它的原主人相聚吧。
嶽小冉也不知怎麼會這樣想,心裏多少有些吃味。
不過,嶽小冉不會與它原主人無端去拈酸。
想到小白團這次又犯病的可能原因,道:“它每次瘋魔,都會與它的原主人有關。”
風淩夜不關心其他,沒接嶽小冉的話,而是問:“沒嚇到你吧,畜牲就是畜牲。”
嶽小冉知道風淩夜生氣了,風淩夜是在擔心她。也不與風淩夜計較,他說小白團是畜牲的話。
她的男人和小白團,都是她的家人,她都愛。哪一個,她都舍不得說半句不是。
正要將小白團放入空間,鞋麵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爬,嶽小冉低頭一看,“綠小團,你也回來了。”
綠小團本來是先與小主人來個親密接觸的,直接入她的手腕。卻沒想到被小白團那個犯病的家夥,給攪和了。
朝著趴在小主人懷裏的毛呼呼的家夥,拋了一個蛇眼。接而,仰著頭,目光炯炯,看著嶽小冉。
嶽小冉明白綠小團的意思,手臂一伸,綠小團一縱,纏到她的手腕上。
“冉兒,這裏的土腥味,太重,我們先出去,我讓人清理一下這裏,你再進來。”
對那些“龐然大物”,風淩夜也感興趣,也好奇,他也想看,可對嶽小冉的身體與安全,再好奇也沒那麼重要。
剛剛,他可是被驚魂動魄到了。
小白團被嶽小冉緊護在懷裏,風淩夜氣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