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發覺什麼新的物件能滿足將軍,隻怕還需要一些時日,索性最近也派不上什麼用場。”
宋明陽不知二人究竟在說什麼,隻是平常當慣領頭羊的他,受不了這般被人排擠在外的感受,憤憤不平道:“你們兩個在說什麼,什麼派不上用場,快些同我也說說,我也能給你們出主意的。”
周時安並不理會炸了毛的宋明陽,而是盯著文寅道:“嗯,也算得上一件大事兒,你多用些心,也別打擾了旁人。”
文寅眉頭一挑,知曉周時安的意思是最近一段時間有人監視,要他避著點人。
看來,陛下的人還是不放心周時安。
文寅略一點頭,隨後道:“放心,這東西自然不是人人都能看到的。”
“你們兩個究竟是在背著我做什麼?!”宋明陽氣得又站了起來,憤憤不平地掃過二人一眼,便又開始賣起了官威,“我可是陛下欽點來濟城幫你們忙的,任何事情都不可以瞞著我知道嗎?”
周時安給了文寅一個眼神,文寅心領神會,開口道:“近來宋大人不是還要負責巡邏嗎,今日是托給了手下人?”
“還沒有去。”
“這可不成。”文寅歎了口氣道:“昨日連將軍府的三個孩子都被人給帶走了,如今濟城裏麵危機四伏,百姓們的孩子可都要指望大人才能平安無事,大人怎麼能如此懈怠?”
文寅果真是個人精,三言兩語便將宋明陽唬得團團轉,對方無措地撓了撓頭,開口道:“似乎是這樣的,那我便先去忙了?”
“文大人不妨與宋大人一起去好了。”周時安趁機將兩人都給打發走,今日他可準備在家裏好好陪著孩子們與蘇禾,不想無關人士一直留在家中打擾,“宋大人剛剛接手巡邏的事情,對濟城有不算太熟,反正你們二人是舊識,陪著一起也方便些,不是嗎?”
文寅怎會不明白周時安的意思,他本想推脫,奈何已經被宋明陽給拉住了,他道:“將軍說得甚是有道理,我也有話要同小國師說。”
文寅騎虎難下,隻好同宋明陽一通離開。
他們離開家後,周時安可算是得了個清靜,他耐心地在家中陪了三個孩子一天,可算是將他們昨日受到的驚嚇給安撫好了。
待吃飽喝足,將幾個孩子哄睡隻夠,周時安便坐在床上,衣衫褪到腰間,任由蘇禾在自己的後背上作畫。
“作畫用毛筆不是更好,何必髒了手指?”周時安不解發問,結果卻被蘇禾一拳錘在了肩膀上。
“什麼作畫,跟你說了一百遍這叫遮瑕,就是姑娘們化妝的東西。”
周時安似懂非懂地開口:“我又不是姑娘,為何要用這種東西,況且,她們用得不是粉嗎?”
“嗯……不一樣,這是我自己做的。”
今日下午蘇禾沒在家,而是去附近的山上逛了一圈,找來了不少材料,勉勉強強做出來一瓶粉底液。
用在臉上肯定不行,但用在周時安本就不算細膩的後背上,勉強也看得過眼,甚至遠遠一眼看過去,根本就沒有胎記的痕跡,可謂是天衣無縫,大巧不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