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陛下多疑,懷疑的當然不可能隻有周時安一人。

在閻溯上位前那根牆頭草,被陛下發現後死狀慘烈不堪。

那是一種警告,對嚴策的警告。

但陛下同樣知道,嚴策若是真的能如同他料想中好好聽話,那陛下也不至於當真會這麼頭疼了。

尤其是,在胡向衡不知什麼時候,因什麼原因而被周時安策反之後,陛下對於黎城附近所有的官員都到達了頂峰。

周時安這邊有暗衛看管,閻溯處似乎是怕被對方察覺,暫時還沒派親信去那邊盯著。

幾個女官確實學過一些管理都城的知識,讓她們幾個去應城,一方麵是因為閻溯沒有真本事在身上,會領兵打仗,卻在管理方便差得一塌糊塗。

女官們過去,一方麵可以監視閻溯,另一方麵,也可以幫閻溯的忙。

況且她們個頂個地貌美如花,去了應城,以閻溯的性子十之八九會將她們納為妾室,從而覺得四個姑娘都是陛下的恩典,自然會更加的忠心耿耿。

陛下的算盤打得啪啪作響,而幾個女官也確實與她們半路分別。

本以為不會再有見麵的機會,誰知道如今她們四個竟然又出現在了濟城當中。

而且還是段十一親自帶回來的。

蹊蹺,實在是太蹊蹺了。

司徒杳聞言思索一陣,開口道:“倒也不奇怪,先前周將軍那般對付段十一,他自然察覺到了周將軍心與他不在一邊的事情。如今這幾個女官,隻怕是故意來惡心周將軍,好給他使絆子。”

“不過,段十一是錦衣衛,周將軍惡心他再正常不過了,之前他又要帶周將軍的孩子們去京城,是準備將其充當人質嗎?”

司徒宴隱隱察覺到了其中的不對勁之處。

若是他們素未謀麵,隻不過一個管理濟城,一個來送司徒杳一家,實在沒有必要做出這種出格的事情。

畢竟,若是一不小心惹惱了周時安,那麼隻怕就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除非……

之前他們就已經認識了。

或者說,之前周時安已經幫助段十一那幫人做過什麼事情,而且做成功了。

如今周時安對他們有了異心,他們自然要拿捏住周時安的七寸才行。

宋明陽死的蹊蹺。

司徒宴雖然沒在官場上經曆太多是是非非,卻也知道宋家之所以會滿門抄斬,是陛下故意而為之?

他不像會獨獨留下宋明陽一人活在世上的。

因為宋明陽會是個最大的隱患。

隻不過,先前司徒宴覺得,周時安在這件事情上不過是睜隻眼閉隻眼。

如今看來,他大概是動了手。

不僅司徒宴這麼想,一旁的夏俞朗更是憤憤不平地開口道:“阿宴,你前一段還真是好心幫他,他周時安殺宋明陽的時候也沒想過後怕,如今牽扯到自己利益了,反過頭找你們司徒家的庇護了,你們這麼好心,可別最後反被救下來的毒蛇給咬了,我看他就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夏俞朗說得氣勢洶洶,好像真被周時安的所作所為氣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