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
“您,您怎麼來了!”
蘇雨僑一驚,隨即蘇母便氣衝衝地走過來,怒道:“我就知道你大晚上偷跑出來指定沒好事兒!果然又是被這小子勾出來了!”
“雨僑,你這孩子怎麼就是不聽話!”
“這小子哪怕再好,也遠比不上天金樓的少樓主!”
“少樓主對你那麼中意,要是讓他知道你半夜私會野男人,你們這樁婚事……”
“媽!”
蘇雨僑緊蹙起眉,有些緊張地看了一眼秦牧生怕他誤會,急聲道:“我都說過多少遍了!我對那位少樓主沒興趣!”
“你!”
蘇母也是一急:“雨僑,這可是你的終身大事,決不能犯糊塗!況且媽能害你麼?”
“況且婚姻大事,自古以來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有媽給你把關就夠了!你隻管聽安排!”
“嗬……”
秦牧忍不住一笑,蘇母當即瞪著他:“臭小子,你笑什麼!”
“沒什麼,隻是覺得在當下年代,像你這樣封建的老古董著實有些罕見。”
“放肆!”
“你說誰老古董!”
秦牧又瞥了眼她,也懶得搭理,跟蘇雨僑招呼了聲起身就走。
“把酒店位置發我,我自己過去就是,你就負責招呼你這難纏的媽吧。”
“混賬!”
“你說誰難纏!”
蘇母又氣急大罵,立刻衝她那幾個貼身保鏢揮了下手:“你們都是吃幹飯的麼!還是耳朵聾了!沒聽見他辱罵我?”
“給我攔住這小子!狠揍一頓再說!打死了算我的!”
那幾個保鏢聞言,嘴角一抽。
而隻在和秦牧對視一眼後,便全都低下頭,老老實實地退到兩邊,給秦牧讓開一條路。
有關秦牧一人廢掉了滿編戰熊小隊的事,他們可都早有耳聞!
狠揍如此狠人一頓?
那真是拿命在開玩笑!
看著秦牧大搖大擺地出了咖啡廳,蘇母氣得又一陣肝疼。
罵了一通那些保鏢後,見蘇雨僑正在給秦牧發信息,且發的還是一個酒店地址後,立刻就一把奪過她的手機。
“雨僑,你這什麼意思?”
“還想著一會兒和那野小子在酒店約會不成!”
“雨僑,你,你跟媽老實說,是不是已經把身子給那野小子了?你背著我到底被他睡過多少次!”
“媽!”
蘇雨僑俏臉酡紅,惱羞怒道:“你,你都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啊!丟不丟人!”
“哼,你這等醜事都做了也不嫌丟人,我更不怕了!”
“好,好!”
“你想知道是吧,我就告訴你!”
“我現在貞操還在,沒有和任何男人說過,但!”
話音一轉,聲調也頓時一提:“但要是能選,我巴不得秦牧已經我身子占了,巴不得早早做他的女人!”
聞罷,蘇母頓時有些尷尬。
不過暗道了一聲還好,隻要身子還在,那少樓主就不會嫌棄。
“你這孩子,早跟媽交個底不就完了,害得媽瞎擔心。”
“對了,那你剛才給那野小子發個酒店定位是要幹什麼?”
蘇雨僑生了會兒悶氣,便將之前陸思思的事說了出來,蘇母知道後心又是一提,滿臉急色道:“你這孩子真不讓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