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濤等了一會,見王還沒出聲,就豎起大拇指說:“爺,昨晚你昏睡時,我們幾個想輸入真氣助你打通阻塞的經脈,可是卻被你打了個5:0!你可真是無敵呀!”
白山一臉的茫然:5:0?啥玩意?
淩寒瞥了雲濤一眼,說:“好了,別貧了!昨晚是我體內的真氣防禦係統被你們激活了。還有,你們分散攻擊我體內的真氣,肯定行不通的!試想,你們一個個來,能打贏我嗎?”
眾人的頭搖得像撥浪鼓,樣子很是滑稽。淩寒說:“可如果你們五人合力,我可抵擋不住!這樣吧,雲濤你坐在我身後,其他人排成一列坐在雲濤身後,五人一齊合力形成一股真氣,五比一應該能贏!”
於是,他們便照著淩寒的方法來做,雲濤大喝一聲:“一、二、三!”“三”的字音剛落,五人同時輸入真氣,似五條小溪合成一條大江,巨大的力量“呯”的一聲,把淩寒擊倒在地。
五人大吃一驚,連忙扶起他,惶恐不安地說:“爺!您沒事吧?是屬下魯莽,請爺責罰。”淩寒沒作聲,暗自運氣一周,發現真氣既然凝聚起來了!他喜形於色,說:“行了!起來吧!”
“醒了?啥意思?”被嚇得腦袋一片漿糊的白山愣愣地問。“笨死了,行了就是真氣通了呀!”白起給了他一個大白眼。
白山登時樂壞了,剛想大叫,淩寒陰森的眼神望去,他張大了嘴巴,到口邊的“好呀”兩字戛然而止。
淩寒的眼裏閃著算計的光芒,他叮囑道:“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我已恢複,最好讓別人以為我身患重病,誘背後之人出手,好一網打盡。”
“是!”五人恭敬地應道。
“好了,雲濤留下,你們該幹嘛就幹嘛去!”白家兄妹走出房門,像京劇變臉一般,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剛走到客廳,見薄盈盈孤單地坐在沙發上。白水衝自家兄弟努努嘴,故意唉聲歎氣地說:“哎!爺這次可麻煩大了!這真氣提不上來,不等於常人一個嗎?怎能抵擋宵王的進攻呢?還有,雪妃又失蹤了,這可怎麼辦?”說完還撓撓頭。
白山這回秒成戲精,他愁眉苦臉地說:“是呀!是呀!這可愁死我了,我昨晚愁得一夜沒合眼呢!”
白起在心裏給了他一個大白眼,心想:你這大塊頭昨晚睡得“咕嚕咕嚕”直打鼾,還好意思說愁得一夜沒合眼?
白風實在忍俊不禁,擔心被薄識破,連忙轉過身去偷偷扯動嘴角。
這時,薄盈盈神色焦急地站起來,她雙手緊握,似乎想控製自己緊張的情緒,問:“是真的嗎?那可怎麼辦?”她像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可背向白家兄弟後,她忽然詭異地笑了。
她不知道,客廳裏裝了無數個隱形攝像頭,她這一舉動被房裏用手機監控的雲濤看得一清二楚。
這詭異的笑容可把雲濤嚇出了個冷戰,他聳聳肩說:“爺!您料得沒錯,姓薄的果然有鬼!”
淩寒嘴角微揚,他酷酷地點點頭,仿佛在嘲諷雲濤:你這才知道呀!我早就覺察了。
雲濤在現代幾年,早就練就了拍馬屁的好本領,他討好地笑著,問:“爺!姓薄的怎麼知道您跟雪妃的事的,她說的是真的嗎?”
“落花穀的事是真的,這事隻有我跟雪兒知道,我也不清楚她是如何得知這些事的?看來,她的背後有股神秘的力量!”
“您覺得她跟宵王有關係嗎?”淩寒沉吟片刻,說:“應該沒有。宵王手段雖然狠辣,但不是那些陰險狡詐之人!”
雲濤在心裏歎了口氣,知道淩寒一直念記著跟宵王小時候的兄弟情分,但不知道宵王還惦記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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