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蛋碎的聲音。
金兵如遭電噬,頓時動彈不得,整個人軟倒。
趙桓一把將對方推倒,順勢抽出長劍。
他從小就不是一個乖孩子,因為讀的是一個很爛的中學,校內校外打架鬥毆那是家常便飯。
他不欺負別人,卻也不願意被人欺負,所以沒少打架。
這種街頭打架可不管你什麼江湖義氣麵子,隻要能把對方撂倒,什麼招式都能施展出來。
雖然他穿越附身在皇帝身上,可骨子裏卻還是那街頭打亂架出來的思維,根本不去想麵子,隻求克敵。
猴子偷桃這種所謂下三濫的招數算得了什麼,更爛的招數他都施展過。
便在這時,趙桓後背被一個金兵一刀劈中,雖然劈不開他的黃金甲,但卻撞得他踉蹌往前跌出好幾步,撲在了城牆垛口之上。
而正好這時,一個剛爬上城樓的金兵一刀便劈在了他的肩部,鑽心一般的痛。
趙桓手中長劍猛地一揮,便切斷麵前金兵的脖子,鬥大的人頭離開身體落下城樓,脖腔裏一股鮮血狂噴而出,淋了趙桓一身,染紅了黃金鎧甲。
他剛一轉身,就看見一個金兵掄著一根粗大的熟銅棍狠狠一棍朝著他腦袋砸了過去。
他隻來得及把頭一歪,這一棍帶著風聲砸向他肩膀。
熟銅棍這種鈍器就是破甲用的,甲能當箭矢刀砍槍紮,但再厚的鎧甲也擋不住鈍性打擊,巨大的撞擊力會通過鎧甲傳導進入身體,震傷骨骼和內髒。
對方這一棍,即便自己黃金甲超強的防禦能力,隻怕也會受傷。
就在這一瞬間,一柄單刀揮了過來,將熟銅棍砸開一些,幾乎擦著趙桓的肩膀砸了下去。
趙桓借機一劍刺出,將那施棍的金兵刺了個對穿。
阻擋這一棍的正是緊跟著趙桓的孟忠厚。
他一邊跟金軍死戰,一邊留神趙桓這邊動靜,眼看趙桓遇到危險,顧不得別的,衝上去一刀撞開金兵的熟銅棍。
但他自己背後卻被與他對敵的金兵砍了一刀,血光飛濺。
他雖然穿了兩層鐵甲,可是防禦力遠遠比不上趙桓的黃金甲,擋不住這勢大力沉的一刀,劈開了他的鐵甲,傷到了他的後背,鮮血直流。
孟忠厚一個踉蹌,單膝跪在了地上,掙紮著想爬起來,這時,那柄傷他的鬼頭刀再次朝他劈了下來。
寒光一閃,趙桓一劍揮過,將金兵的持刀手臂淩空劈成兩段。反手又是一劍。切開對方咽喉。
“陛下,小心後麵。”
孟忠厚看見趙桓身後一個金兵撲了上來,手中彎刀狠狠劈在了趙桓的腦袋上。當!
頭盔很結實,彎刀劈不進去。但趙桓還是被這一刀砸得一陣眩暈。
他隨即反手一劍,將那金兵刺死。
就在他昏神的片刻,橫刺裏衝過來的一個大狗熊般健壯的金兵,一下將趙桓抱住了,連帶他持劍的手臂。直接將他熊抱而起,撲向城樓,想把他從城上扔下去。
“護駕,快護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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