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柳希月轉身跟著李珩頭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胡希君在原地嚇得不清。
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他和胡躍飛雖是叔侄關係,但兩人長得是一點不像。
胡躍飛和胡希君的母親長得就不相似,而胡希君又長得像父親,要是不說,根本沒人相信他們是嫡親的親叔侄。
那她說得一個模子印出來的是指什麼?
是兩人的行事作風?莫非永安鎮的事真被發現了?
胡希君越想心裏越沒底,臉上的笑容再也維持不住。
看來得趕緊派人去永安鎮看看!
張敬之見到柳希月和李珩一行人消失在牢獄甬道盡頭,才直起身,惡狠狠地看向方才來通報的差吏。
“怎麼當差的!不是說鎮北軍軍營出事了嗎!怎麼讓平王過來了!”
那差吏一臉無辜地看著他,小聲解釋:“將軍的意思就是沒能將平王殿下攔住……”
張敬之沒想到此人還敢同自己頂嘴,頓時火冒三丈,上前兩步,提起腿衝著他就是狠狠一腳踹去,直將他踹飛出去,躺在地上好半晌沒有爬起來。
張敬之看著他那狼狽樣氣不打一處來,用手捏了捏眉心,怒氣衝衝地問道:“速速告訴本官,軍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頭,柳希月跟著李珩上了馬車,坐在車廂裏長舒了一口氣,問道:“殿下,現下我們去哪?”
“回軍營。”李珩說著合上雙眼,靠著車壁養神。
柳希月略帶不解:“不是說軍營出了事,怎麼還回軍營?軍營到底出了什麼事?”
“自然是咱們惹得事。”謝天雲在車廂外幸災樂禍地回答,“昨夜殿下操心你的事,一直未合過眼,終於找到了破局之道,這不,天一亮就來接你了……”
李珩睜開眼,打斷他的話:“多嘴。”
他的聲音淡淡的,帶著幾分倦意,在柳希月聽來卻格外好聽。
“多謝殿下,若沒有殿下,我還真沒這麼容易從這炎縣牢獄出來。”柳希月衝李珩拱了拱手,連連道謝。
李珩撩起眼皮看了看她,重新閉上眼,沒有說話。
謝天雲的聲音又從外頭響起:“怎麼樣十六?他們可有為難你?”
“沒有,多虧殿下來得及時,我這才沒吃苦頭。”柳希月說著朝門口靠了靠,“你們是怎麼給鎮北軍軍營惹得麻煩?”
“這還是殿下想出來的。”謝天雲話雖這麼說,可臉上那得意的神情,好似這法子是他自己想出來的一般,“你那牛皮紙上說,嶽從軍的庶妹嫁了玉蘭國的清平王做妾,這事可非同尋常,說大了是通敵叛國。”
“他怎麼敢這麼做?”柳希月大驚道。
先前她在牢裏不便,隻來得及看了那牛皮紙與城主張敬之相關的,剩下的半張隻是大概掃了一眼,沒想到竟然藏了這麼大一樁秘聞。
“他自己恐怕都不知道。”謝天雲笑得幸災樂禍,“讓他給咱們使絆子,出了這麼大的事,鎮北軍軍營徹底亂成一鍋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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