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哆哆嗦嗦地去摸枕頭,可是手半彎著,就是伸不過去。
柳希月忙問她:“你要拿什麼?我替你拿。”
“枕頭下......”
柳希月把手伸手到枕頭下,摸出一支鑲了紅寶石的金簪,這簪子花色並不繁複,看著也不珍貴,柳晴月接過來,一臉滿足地握在手裏。
“這是我娘替我準備的,是她成親時,我外祖母送給她的,她本想看我戴著這簪子.....”她的聲音越來越弱,終於消失,雙眼也漸漸闔上。
柳希月大驚失色,驚恐地撫著她的肩大叫:“三妹,三妹!”
一直在旁邊默默聽著兩姐妹對話的李珩也發現了柳晴月的不對,忙提醒她:“我去叫太醫。”
柳希月不甘心,把手伸到柳晴月的鼻下探了探,氣息雖然微弱,但仍能感覺到,柳希月略略放心,三妹可能是說話費力太多,暈過去了。
隨著李珩傳喚太醫的聲音響起,殿外響起了紛亂慌張的腳步聲,是太醫帶著人來了。
柳希月怕被太醫看出端倪,忙退後幾步,摸出手帕,拭去臉上的淚水。
太醫和一眾人等呼啦啦圍到柳晴月身邊,一番檢查,向李珩稟報:“平王殿下,柳三小姐這是昏過去了。”
“什麼時候能醒過來?”柳希月忙問。
“這個不好說,會不會醒,得看柳三小姐的造化。”太醫垂下眼,似乎沒抱什麼希望,“我們盡人事,聽天命吧。”
李珩點點頭,衝著柳希月往外揚了揚下巴,示意她退開,以便太醫用藥。
柳希月雖然不舍,可她呆在這裏確實不太合適,隻得和李珩一同退到殿外,等著太醫的消息。
她看著花圃裏爭相怒放的菊花,心裏酸澀難當,花雖盛開,可惜賞花之人再也看不到了。
柳希月越發痛恨對柳家痛下毒手的奸人,如果這人真是柳繁月,她絕不會輕饒,要將這痛楚一一還到她的身上。
她想到柳睛月剛才說的話,看了眼四周,悄聲問李珩:“殿下,你說會不會是柳繁月趁三妹昏睡,溜出去放了火,然後再悄悄回來?”
“不排除這個可能,若真是這樣,不會是她一人為之,她肯定有同謀。”李珩沉思著道。
他的直覺也直指柳繁月,隻是這個同謀會是誰?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想到了和柳繁月過從甚密的康王。
不過這隻是猜測,沒有證據,而康王再不受寵,也是皇子,私下揣度皇子,若被人知曉,這個罪名可是不小。
李珩搖搖頭:“我們還得繼續往下查,不能輕易下結論。”
正說著,就見謝天雲被一個內侍帶著,慌慌張張跑過來。
他一見到李珩,忙過來稟告:“殿下,柳家大小姐不見了。”
”不見了?你們不是一直守著她嗎?怎麼會不見?”李珩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冷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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