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沒有指責體育生的意思,隻是說王濤這個家夥。

這家夥是個體育生,練短跑的,然後風流成性。從高中到大學,基本上是一個學期換一個女朋友,各種類型,不帶重樣的。

張子羽常罵他是頭種馬,他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最後栽到了趙雅手裏。

趙雅是個頗有心計的女人,等孩子四個月了才給王濤說,直接玉石俱焚,讓王濤無力回天。

事後,王濤找張子羽喝酒,喝醉了,罵罵咧咧說道:“媽的,終日打鷹、終於被啄了眼。老子tmd上了tmd大當。兄弟你聽我一句勸,以後出去開房,一定要用自己帶的套。

“還有,記住,女人都是壞東西。張無忌他媽說得真他媽對,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兄弟,你一定要記住……遠離壞女人。”

那天晚上,王濤飲酒大醉,大哭,第二天醒來,帶著趙雅回家去見了父母,越半月,他們辦了酒席。

雖然是頭種馬,但王濤也算得是個男人,練體育時再苦再累也不喊痛;再是桃花浪子,出了事,立馬收心。

結婚之後,他斷絕了所有狐朋狗友的聯係,以前的桃花都斬得幹淨,再不出入煙花之地,老老實實找了份工作,賺錢養家。

……看起來比張子羽還像老實人。

而他一個練體育的,找了份賣房子的工作。

怎麼說呢?也算是專業對口吧!他在學校練的是跑步,現在天天在外麵跑。

蜀山鋼鐵在市郊區位置,而山水佳苑在市中心位置,從蜀山鋼鐵到山水佳苑,需要坐一個半小時的公交,張子羽是下午一點左右出自己家的門,四點左右進王濤家的門,然後五點左右開始吃晚飯。

而吃飯就是吃飯,四五個家常小菜,沒有酒,現在的王濤要多老實就有多老實。

他看著給孩子喂奶粉的趙雅,與張子羽問道:“羨慕不?”

張子羽看了看趙雅,趙雅是個鵝蛋臉,不是十分的漂亮,但皮膚很好,油白又嫩,而且身材很頂,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是個豐腴而誘人的女人。

他又看了看王濤,這家夥光著上半身,有了大肚腩,穿著大褲衩,胡子拉碴,麵容憔悴,有很大的眼袋,隻依稀能看出曾經英俊的模樣了。

他明明隻比張子羽大一歲,卻看起來有三十大幾了。

張子羽笑著,點了點頭。

“羨慕,就趕緊找個女的成家。”王濤笑道,“男人有了家庭,瞬間就不一樣了。”

張子羽笑而不語,隻低頭夾菜。

王濤端著碗,吃了兩口,忽然向張子羽問道:“知道今天幾號嗎?”

“十一號……”張子羽道,“六月十一號。”

“七年前的今天,靈詩劍消失在自己的房間。”王濤拿筷子敲了敲碗,幽幽道,“到今天剛好七年。”

張子羽張張嘴,欲言又止。

“人生能有幾個七年?”王濤痛惜地看著張子羽,“你今年也已經二十五了,你準備什麼時候放過自己?忘了她吧,忘了這個壞女人!”

“其實……”張子羽看向王濤,回道,“詩劍已經回來了。”

王濤眼裏都是失望。他恨其不爭。

“兄弟,騙騙哥們兒可以,哥們兒被你騙了,笑一笑就過去了,別把自己也騙了。哥們兒被你騙了不會少塊肉,可是你自己心裏好不好受你自己不知道嗎?不要……”

“唉!”見王濤不信,張子羽急忙打斷了他的吟唱,說道,“不急,我也才二十五,正是事業上升期,再玩兩年。”

“不急?人啊,一晃就三十了。”王濤忽然伸手拍了拍張子羽的肩膀,歎氣道,“果然還是要遠離壞女人啊,你看我們哥兒倆,都被壞女人害得不淺。”

“嗯?”趙雅抬起頭。

“我是說……”王濤笑起來,真誠說道,“老婆,你真好,有你……是我的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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