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非妃悠閑而又愜意瞪在天牢裏,隔著天窗往外看去。
哦~明月是如此的皎潔,星星是多麼的閃爍,而她卻是如此的淒涼。
我擠,我擠,我拚命的擠,眼角的淚花是多麼的煽情,哦哦~屁股好痛啊!
你要是問我這是怎麼了?剛被挨板子了!十大板,整整十大板啊!要命咯~
什麼破規矩,進天牢者皆要受杖責之刑?到底是哪個傻叉訂的?敢在這陰姑啊?
夏非妃此時費力的挪了一下位置,趴久了全身酸麻,當然,屁股那塊是沒知覺的啦!
反正她現在是上下齊攻,血流成河。
尼瑪,她還是個在生理期的妹紙啊,為什麼沒有特別待遇?為什麼下手這麼狠?為什麼打完還把她當死豬似的直接丟進牢房?
夏非妃怨恨啊!她緩緩撣起自己的右手,幸好還是健全的,然後四指閉合,僅留中指一枚。
剛才夏非妃一聲一聲殺豬似的慘叫,讓這終日死寂奠牢裏或多或少有了些生氣,大家隔著一間間牢房的牆一聽,就知道又有一個跟他們一樣被送進來了。
折騰了一天她已經很累了,伴著天窗處吹進來的徐徐晚風,夏非妃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喂,你醒醒。”
“幹啥?”夏非妃現在隨時保持高度警戒狀態,要不然她被人拖出去斬了都不知道,“哎喲…”由於剛才那一下動作過大,夏非妃屁股上的傷口被了起來,果然是要命的來了。
剛想叫,嘴就被人堵住了,這是怎麼滴啊?難道是‘想殺她滅口?’
“別說話,我是來救你的。”
“你是誰?”由於夏非妃的嘴還被堵著,所以說出來的話也是含糊不清的。
“是我。”
終於把手拿開了。
“你是誰啊?”夏非妃大喘氣,她怎麼知道他是誰啊?
南宮鈺軒?果斷不是!
“我是安慶延。”這女人不是忘記他了吧?
一時想不起來了,她在這皇宮裏還有認識的人嗎?而且是這種半夜溜進天牢說要救她的人?這是什麼時候的交情啊?
“安公公!”安慶延實在不想在這件事上浪費時間,若她還是不知道就算了。
夏非妃靈光一現,“哦,是那日送我免死金牌的那位公公!?”
是有這人,是有這人,可他為什麼要來救自己呢?難道??
他真把我當他那個死去的妹了呀?真是個好哥哥,可憐她怎麼就沒有這樣疼她的大哥呢?
“恩,是我!你現在能走嗎?”看來安慶延是下定了決心要救夏非妃了,畢竟,他實在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妹妹’就這麼慘死在獄中。
哪怕她不是他的可兒,他還是想救她,那一次,可兒為了他丟掉了性命,他這一回說什麼也不可以夏非妃在他麵前死去了,畢竟她長得這麼像他的可兒。
他反複思量,他隻能這麼做,隻為了讓思念可兒的那份心情好受一些。
“我動不了。”夏非妃還是很容易流淚的嘛,女孩子終歸是女孩子,總是脆弱的時候會比較多。
現在她無依無靠瞪在天牢,她是做夢也沒想到還有人會來救她,你懂那種突然找到依靠的感覺嗎?真的…真的…真的…無法用言語來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