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跟琴子,沒關係。”
猶豫了好一會兒,美夜子終於下定決心,將津場木史郎做的事情告訴了穀雲:“老爺子,把你給賣了。”
“what?!”
穀雲滿臉疑惑:“什麼意思?什麼叫把我給賣了?賣給誰了,除靈師協會?”
不可能啊!
津場木史郎又不是穀雲的什麼人,他怎麼賣穀雲?
“事情是這樣的…”
而隨著美夜子將前因後果,原原本本的告訴穀雲。
這一刻,穀雲的臉,徹底黑了。
“津場木老賊!!”
“你個混蛋!!!”
被坑了,穀雲這次是真的被津場木史郎給坑到山溝溝裏去了。
津場木史郎邀比嘉琴子鬥法,還沒開始便選擇認輸。
最開始,比嘉琴子完全沒弄懂這個老人的行為,因為這實在是太過無厘頭了一些。
可是很快,比嘉琴子就笑不出來了。
‘小丫頭,你以為自己很厲害嗎?’
‘嗬嗬!’
‘坐進觀天,夜郎自大。’
津場木史郎用著比嘉琴子從未見過的囂張語氣,說出了那句令她震驚無比的話:‘不說別人,就是我家穀雲,都能把你吊起來打!’
沒錯,我家穀雲天下無敵!
別說一個比嘉琴子,就是十個、一百個,也不是辣個男人的對手。
“他在哪?!”
穀雲抓緊了手機:“那個老混蛋在什麼地方,讓他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他!”
“冷靜,穀雲你要冷靜啊。”
美夜子之所以會知道的這麼詳細,是因為比嘉琴子向她詢問了穀雲的事情,想知道他是否真的有那麼強。
師姐自然不會出賣穀雲,支支吾吾的沒有表態。
然而比嘉琴子也是個人精,見美夜子不直言,對津場木史郎的話,也是信了三分。
“姐姐你跟比嘉琴子認識?”
“嗯,見過幾麵,但不是很熟悉。”
美夜子是三槌家的人,而比嘉琴子是道反一族,祖上頗有淵源。
師姐不知道比嘉琴子的真實實力,但兩人作為一個圈子裏的大小姐,肯定是有一些聯係的。
不是作為術士、祭祀,而是單純的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彼此走動、聯誼。
“另外你放心,琴子沒有把你的事情說出去。”
“兩人鬥法的結果和過程,現在隻有我們幾個人知道。”
比嘉琴子被津場木史郎挑釁,可穀雲的真實情況未明,她不可能無的放矢。
另外,通過美夜子,穀雲也知曉了比嘉琴子的一些性格。
對方不是壞人,也不會恃強淩弱。
所以就算被挑釁,被嘲諷,比嘉琴子最多也就是跟你做過一場,但並不會傷害你,事後更不會找你麻煩。
“這麼說,她還是個善解人意的任俠?”
“那個混蛋,他要我幫忙就明說嘛,挑釁比嘉琴子幹什麼?”
穀雲倒是不怪津場木史郎給自己引戰,畢竟比嘉琴子遲早會來拜訪,他們的一戰避無可避,隻是早晚問題。
而且這件事,本身就應該由身為掌門的穀雲去麵對。
津場木史郎輩分是高,可自家人清楚自家事,穀雲才是飯島流最強的那一個。
所以這麼算下來,反而是穀雲不體諒老人了。
“少爺。”
就在穀雲跟美夜子批鬥津場木的時候,紅葉推門進來:“津場木老先生來了。”
“.…..”
穀雲暗道:老賊這是負荊請罪來了啊!
“呼~~”
想到這,穀雲冷靜了下來。
既然津場木史郎敢來,而不是掉頭跑路,那就說明這件事,絕對不是他一時興起。
老賊有計劃,所以才將他給推了出去。
“喲,小穀雲!”
“好久不見,貴安啊?”
一進客廳,便看到津場木老賊正在欣賞著出自花鳥卷的水墨畫:“有早飯嗎?我淩晨跑去赴約,又走了那麼長一段路,肚子都餓了。”
你確定自己是來負荊請罪,而不是吃大戶?
“你這家夥…”
穀雲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這老小子,太不要臉了。
可誰叫人家是長輩呢。
而且穀雲覺得,津場木會這麼做,一定有著某種目的。
老賊雖然騷氣,但他從來不會坑害自己人。
“紅葉,讓狐姐準備早餐。”
穀雲又看向平塚靜:“小靜,你想吃什麼?”
“肉!”
不用想,我靜可愛是肉食動物!
於是很快,早餐被端上了桌。
穀雲、平塚靜和津場木史郎三人,靜靜的吃著三尾狐準備的特製料理。
“到底什麼情況?”
穀雲問道:“你知道我的性格,不愛張揚,為什麼要把我推出去?”
穀雲的強大,隻有極少數人知道,其中就包括津場木、美夜子、道摩大叔等人。
至於平日裏的除靈,你覺得100級的大佬,對付幾個5級10級的小怪,能動用多強的手段。
這也使得在除靈圈子裏,穀雲名聲不顯,而他也樂得自在。
甚至就連比嘉琴子的挑戰,穀雲都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
先隨便應付一下。
等到差不多了,就輸掉鬥法。
跟老賊一樣,穀雲也不是很在乎名聲。
反正他年紀小,弱比嘉琴子一頭,後者也不可能把他輸了的事到處宣傳,鬧的人盡皆知。
這麼做,不僅沒好處,還可能被同行說她欺負後輩。
到時候丟的可不隻是比嘉琴子的臉,整個比嘉一族都會很沒麵子。
‘輸歸輸,那什麼除靈師協會,莪肯定是不會加入的。’
穀雲對這種官方組織毫無興趣,而且以比嘉琴子的身份地位,她也沒資格邀請穀雲加入。
畢竟日本接下來的十年都掌控在飯島集團手中。
區區一個除靈師協會,說白了,就是官方的打手。
穀雲好好的飯島家大少爺不做,跑去當打手,他腦子又沒壞。
“我也是被逼的沒辦法了啊。”
津場木史郎開玩笑道:“要再不把你搬出來,我都要被她給說服了。”
“什麼?”
穀雲沒聽懂老賊的意思:“說服什麼,你們不是鬥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