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飛快的寫下幾個菜,眼神微微變化,看向朱寰安的眼神變得意味深長:“姑娘這菜點的不錯,你師兄真是好福氣,馬上就來!”
“誒,麻煩了!”
慕容淨顏滿意的活躍了一下筋骨。
突破地鎖五重後,身體雖是好了不少,但不知道是何緣故,皮膚仍是白的有點過分,說話也隻能細聲細語否則就會感覺很累。
擱老中醫來說,這就是腎虛!
好不容易逮到個機會吃點好的,必須食療一番。
“方才在甬道裏,那老頭跟你到底說什麼了?”
突然朱寰安開口問道,他眼睛打開一條縫,拿起桌上的酒壺晃了晃。
慕容淨顏不假思索,立馬回應道:
“那老頭要我勸說師兄和奪天樓合作,說是五日後衛道司就會對妖人展開總攻,他願意幫師兄奪取聖血。”
“不需要師兄刻意做什麼,隻是在奪取聖血時能牽製住衛道司的人便可。”
說完慕容淨顏看向外麵的風景,夕陽沉墜,宣城即將淹沒在無邊的夜色當中。
可實際麵具之下,卻是在觀察朱寰安的表情。
其實在得知劉奕的安排後,慕容淨顏便有了算盤。
畢竟自己這個大師兄可不隻是能嚇退天封高手的程度,他若是不要命,可能那能壓製宣城衛道司壇主的妖人也會被其一招斬殺。
若是可以,理應合作才是,反正奪天樓的目的也並非妖聖之血。
“五日後?”朱寰安將酒杯放在嘴邊,露出思索的表情。
他微微抬頭,可是慕容淨顏的麵具是上品靈寶,不僅能隔絕神念,甚至他的法眼都無法看清麵容。
“奪天樓伎倆很多,話隻可信三分,不可盡信。”
“我棄劍山莊與奪天樓井水不犯河水,更沒有必要因此得罪衛道司。”
慕容淨顏點了點頭,沒有絲毫勸解的意思,隻是裝出靈光一閃說道:
“哦對,那老頭還說了一句,五日後若有大戰發生,若是我們碰到奪天樓的人,隻要衝他們說一個暗號便不會被誤傷。”
“暗號?”
朱寰安淺笑:“這倒是個好辦法,能免去不必要的麻煩,說說看這暗號是什麼?”
“你的生辰。”
“?”
朱寰安的表情一僵,反問道:“我的生辰?”
“是啊,你的生辰。”
“胡說八道,他們何來途徑知道我的生辰。”
朱寰安慍怒,將酒杯稍重的砸在桌上,發出的悶響令周圍的人都探頭看來。
“不是的師兄,是那暗號叫:你的生辰。”
朱寰安眉頭大皺,試探性的問道:
“暗號真是五月二十?”
慕容淨顏眼看說不清楚,一拍腦袋,俯身在朱寰安麵前的桌上比劃起來:
“師兄呀,暗號隻有四個字,就是你,的,生,辰!”
“.”
意會過來的朱寰安深吸一口氣,突然覺得麵色有些掛不住。
尤其是瞧見這張陰森的麵具正近在遲尺盯著自己,朱寰安抬頭就朝慕容淨顏腦袋上一拍,發出一聲脆響。
將酒杯一飲而盡,朱寰安側過身:
“這是哪個殺千刀想的暗號,真是晦氣!”
就在小二開始陸續上菜時,酒樓下卻緩緩停下幾匹大馬。
為首一人英姿颯爽,是位身著錦衣的靚麗女子。
她抬眼看向酒樓,將身後的披風隨手丟給身後的麾從,翻身下馬。
“朱公子,你果然還是放不下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