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天河水榭外,那兩個門衛正一左一右的守在入口處,其中一人不滿的說道:
“昨夜,城主府興師動眾來此拿人,攪的天翻地覆。”
“今日官爺們這般陣仗,我百秋城何時這般多逃犯了?”
昭獄寺為首客卿上前半步,抬手亮出一張畫像:“少廢話。”
“此二人可在裏麵!?”
兩個門衛看到畫像後微微一愣,互相對視了一眼。
昭獄寺客卿頓時露出冷笑,將畫卷給收了起來,揮手道:“進去!”
“給我搜!”
就在朱寰安看的起勁時,肩膀突然被人拍了拍。
“嗯?”
朱寰安回頭,竟然是慕容淨顏已經脫身而出了。
“師妹你看,外麵又熱鬧起來了,好像是昭獄寺在抓人。”
慕容淨顏自然也注意到昭獄寺的人已經進來了,當即對朱寰安說道:
“師兄,快把方才偷的那塊令牌給我!”
朱寰安將令牌掏出遞給慕容淨顏,疑惑的問道:“發生什麼了?”
接過令牌,慕容淨顏握住朱寰安的手腕叮囑道:
“來不及解釋了。”
“師兄你待著別動,你的燭晝師妹先替你保管了!”
見慕容淨顏語氣焦急,朱寰安當下也沒有多問,目送著慕容淨顏朝水榭露台跑去。
“師兄,辛苦你幾日,等我!”
說罷,慕容淨顏一躍而下,竟直接跳入了鵲橋江中。
這個時候朱寰安終於有所意會,當即上前了幾步,張著嘴想說些什麼。
可耳畔已經傳來了兵器震動的聲音。
十餘名昭獄好手從廊道裏衝出,兩個呼吸便將朱寰安團團圍住,那位客卿則是慢悠悠走上前來,掏出畫像仔細對比起來。
“沒錯,就是這小子。”
他收回畫像,咧嘴一笑:“還有一個戴著麵具的女子呢。”
朱寰安臉色淡漠,怎麼也沒想到吃瓜吃到自己頭上了。
“你們是昭獄的?”
“沒錯。”客卿開口,語氣轉變的稍稍溫和一些:
“那位雲鯉郡主,此時身在何處呢。”
朱寰安手下意識摸向腰間,卻摸了個寂寞,當下隻好心中暗歎了一口氣。
“敢問,我們何罪之有?”
昭獄寺客卿嗬嗬一笑,並未回答這個問題,而幾位斥候也在此刻歸位。
“稟大人,天河水榭並非發現戴著麵具的女子。”
“廢物!”客卿眉頭一皺,厲聲道:
“她把麵具摘了不就成了,給本官挨個盤查此處女子的來曆,找到她!”
他目光轉而看向身前的朱寰安,揮袖道:
“先把這家夥帶回昭獄!”
鵲橋河中,慕容淨顏此刻正朝著對岸遊去。
江霧迷蒙,並無人注意到江裏的情景,但慕容淨顏卻能清晰聽到身後昭獄寺搜捕帶來的女子驚呼。
噠噠噠、
水波迷蒙,一隻小黃鴨悠閑地踩著水,從慕容淨顏腦門旁遊過。
眼裏露出嫌棄的神色:
“你小子倒是跑的快,就這麼賣了傻大個?”
慕容淨顏輕吐一口氣,繼續朝對岸遊去,江水寒冷,讓那白皙的臉頰更加蒼白了幾分。
“你懂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