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淨顏臉色這才有了變化,九州盟?
按日子看,這問劍會還有不到半年,莫非提前了?
“無須擔心。”
分不清麼
是啊,原本我隻是想要旁觀那玉棠公主的所作所為。
“師兄今年二十有幾?”
朱寰安回頭又賞了一個響栗,理了理衣襟道:“阿顏呐。”
周身火光驅散了些許陰寒,慕容淨顏的思緒也慢慢的冷靜下來。
“這是.”慕容淨顏意識到什麼,驚喜道:“祖血映像!?”
千算萬算,沒算到問劍會居然還要體檢!
“.”
“有的人呐,連真真假假都分不清,虧得我千叮嚀萬囑咐。”
“一切,還得問商容前輩才行。”
“我?”慕容淨顏一愣,眨了眨眼道:
“莫非.”
用雙手擰住長發,用力的揪出一灘河水,慕容淨顏的臉頰略顯蒼白,抬起疲憊的雙眼看向朱寰安問道:
“師兄,是你將我救上來的?”
“觀相?”慕容淨顏眨了眨眼。
想來,壽元應該也不會比滅元多幾日。
“他不去。”
“師兄,你不好奇麼?”
“這問劍會如此嚴苛?調查身份竟還需要親自到場?”
朱寰安同樣抬頭看去,任由點點花雨從身邊飄落,似乎也被這副美景所震撼,最終不禁呢喃出聲:
“蒼山負雪.”
“在那幻化界中,你逃往蒼山之時,師兄我也得到了自己的機緣。”
不同於其他長老各司其職,滅元真人壽元將盡常年閉關,宗內大小事宜其實都是由大長老打理,可以說是日理萬機。
朱寰安散去黑龍虛影,笑著點了點頭:“正是。”
而那原本隻有一個巴掌大的海棠花印迎風暴漲,很快便有一尺大小,精雕細琢,如同一件帶刺的瑰寶。
掏出那枚發黑的碗,慕容淨顏將之輕輕晃動了一番,最終放在了一旁。
“咳咳!”
“啊?為什麼啊!”慕容淨顏頓時有些急了。
若真是如此.恐怕問劍會還沒開始自己就要‘名揚天下’了。
根據這些時日的觀察,他還是沒有發現這碗有何用處,更猜不透為何那洪琛要把它偷走。
“原來如此,唉,說來這些敵國細作無孔不入,那什麼萬幽穀的賊人更是不得不防。”
慕容淨顏心中一暖,看來還是背靠組織好乘涼啊,也不知自己的身世會不會被查出什麼紕漏。
“阿顏,你要隨老夫走一趟。”
“說。”
“九州盟。”
瞥向慕容淨顏,朱寰安模仿著他方才的動作和語氣,輕聲細語道:“阿秋.是你嗎阿秋.”
圖騰包裹著一座宏偉的山巒,山峰處積雪雲深,卻有一抹鮮豔的紅直貫雲霄,連同那雲海都被這抹紅色浸染,美極了。
回到山莊,已過三日。
“長老,那朱師兄也去麼?”
帶著懷疑和隱隱的激動,慕容淨顏抬起一個手掌,嚐試用點神光去凝結一朵海棠花印。
難怪連衛道司都有,想來阿秋的麵容也和自己的潛意識有關了。
“你這般不世出的美人,潛龍榜後無論順位,也該名揚天下了。”
即便如此慕容淨顏還是有些惴惴不安的感覺,試探性的問道:
“這問劍會十分嚴格,受邀參加的俊傑都要提前去九州盟,由九州盟和衛道司兩方確認身份後,方可登記入冊,參與潛龍榜的爭奪。”
“我竟然,也突破到了天封三關。”
慕容淨顏頓時社死,趕緊重重的咳嗽了兩聲打斷了朱寰安的陰陽怪氣。
說罷,朱寰安看了看天色,掐指算了算。
低頭看去,自己身上鋪上了一層薄毯,裏麵的衣裳還是浸濕的狀態,應該是方才從水裏撈上來不久。
慕容淨顏靠在太師椅上,單手撐著腦穴,另一隻手則是輕輕點著古琴,看向紫雲川的美景微微發怔。
話音未落,慕容淨顏的目光頓時一凝。
打了個噴嚏,慕容淨顏也撐地起身,坐到了篝火邊上。
說到此處慕容淨顏欲言又止,因為他很疑惑,自己的臉,朱寰安的臉沒有變化都在情理之中,為何那許清秋的麵容
朱寰安好似知道慕容淨顏想問什麼,他側躺在石頭上,眺向遠方起伏的高山。
“效果頗好。”
慕容淨顏一拍腦袋,搖了搖頭。
連朱寰安都不在,豈不是少了一個幫手.
嗯?
不對還有一個。
慕容淨顏抬起頭,眼珠子不自覺的開始轉動起來.
乾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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