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姍姍仿佛都看到了楚楚為愛兩難,難以抉擇的未來。
“放心吧,我有蕭子墨就知足了。這個淩君豪冷的跟冰箱一樣,我可不喜歡。”
楚楚都過了這幾年苦日子了,哪裏還想再找一個人伺候。
蕭子墨雖然也是公子哥出生,但是人家好歹知冷知熱。
要是真找了淩君豪,以後估計每天就忙著泡咖啡了。
說曹操曹操到。
二人正聊著,蕭子墨回來了。
此時的楚楚,把腳架在板凳上的。
“你的腳怎麼了?”
蕭子墨上前,關切的看著腫起來的腳,給她吹了一下。
“剛才,剛才洗衣服時滑了一下。”
楚楚看了一眼林姍姍,扯了個謊。
她並不是心虛。
也不對,她可能有點心虛。
她不想蕭子墨誤會,畢竟這樣解釋起來很麻煩。
“我都說了要請個保姆,你非得自己洗衣服。”
蕭子墨雖然是在責怪楚楚,但是言語裏滿是心疼。
“這點小事我當然要自己做,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這種富太太我可做不習慣。”
楚楚不習慣家裏有個外人,多礙眼礙事。
“每次來你這裏我都要受到一萬點傷害。你倆是一直這麼秀恩愛還是喜歡在我麵前秀恩愛。”
林姍姍沒好氣的走了。
不過她走到門口又回來了。
她看到一個人朝著這個方向而來。
正是淩君豪。
淩君豪果然是到蕭子墨家裏的。
“淩總?你怎麼在這裏。”
這可不得不讓蕭子墨奇怪,直覺告訴他,淩君豪也住在這裏。
“我就住隔壁。”
淩君豪說完這句話,在桌子上丟下一個東西就走了。
“淩總?”
蕭子墨叫了一聲,他沒有回應。
林姍姍把東西拿起來一看。
“跌打損傷膏。”
林姍姍給楚楚投去一個眼神,似乎在說:淩君豪還挺細心的,並不是你說的那麼冷。
但是熟悉淩君豪的人都知道,這不是正常的淩君豪。
往日裏的淩君豪才不會為了任何人的安危而掛懷。
可能是因為這個女人讓他想到了媽媽。
亦或者,她是因為幫助自己才受的傷。
淩君豪自己心裏都不明白,為何自己這麼一反常態。
“他怎麼知道你受傷了?”
蕭子墨對著藥膏發愣。
“剛才楚楚在院子裏曬衣服,摔了一跤,我大老遠都看到了,淩君豪就在隔壁看到了有什麼奇怪的。”
林姍姍怕楚楚支支吾吾,幹脆自己做惡人吧。
“哦,我給你找個醫生來,別人給的藥還是不要隨便用的好。”
蕭子墨說完就起身打電話把蕭家的私人醫生給招呼了過來。
林姍姍對著楚楚聳聳肩一攤手,深表無奈。
男人一旦吃醋了,可真比女人還莫名其妙。
就連潛在情敵送的東西都如同禁忌。
楚楚並沒有阻止蕭子墨請醫生,她可不想他更加誤會。
“這幾天我不去上班了,就在家裏照顧你。”
蕭子墨一來出於關心,二來,那個男人就在隔壁,他可不放心把楚楚放在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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