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葉凝霜站在了他的身後之外,老院中的兄弟們都選擇了不予理會,唯一提出抗議的隻是真鑒和尚:“這飯怎麼做?”
在這之前,林凡熬了一鍋八寶粥,他道:“大火燒著,添兩次滿水,最後燒到半鍋水略顯粘稠方可。”
真鑒和尚‘哦’了一聲,然後看了一眼還在伸懶腰的周流火。
此時,林凡葉凝霜以及謝婉之已經走出了大院,真鑒和尚問道:“真無妨?”
周流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道:“林凡去的是哪?”
真鑒和尚拿出了算盤,周流火道:“不必吧?”
真鑒和尚笑了笑道:“是不必,習慣問題習慣問題,昨兒也聽凝霜說了些事情,怕是要上境宗。”
“怕什麼怕,這帝都之中現在誰敢動六弟一根毫毛?”說著周流火又抻了個懶腰道:“最重要的是,我不願意看見太過沒血腥的一幕。”
“沒血腥?”真鑒和尚不解。
或許此話在這天下間,也隻有在地底中的那幾人知曉。
…………
境宗之上來了個不要命的鄉下佬。
這樣的消息對於境宗上下來說,隻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他們不僅可以用高高再上的姿態去審視鄉巴佬,以獲得足夠的優越感,更重要的是在茶餘飯後之時,他們有多了一些談資。
隻是很多人都不明白,以往這種鄉巴佬怕是連翻起個水花都會很難,今兒個為何尚明掌教都來到了崖坪之上。
尚明本也不應該出現在這裏,隨口叫幾個弟子打發了便算了事,至於是殺了丟下山,還是活著丟下山,這對於他來說無關緊要。
但現在帝都內的時局有些不同,甭說是他境宗就是守天觀與蟬鳴寺最好也要謹慎一些。
所以他來到了崖坪,來探探這鄉巴佬的底,三言兩語下來,尚明自然知曉少年是來找田堂主複仇,隻是這小子出身窮鄉僻壤的天雷門,不知是誰給的他膽量。
正想著,梁景玉已然開口道:“田祥這條老狗召集六門弟子為他辦事,卻暗中下毒,此仇不報我梁某誓不為人,所以煩請諸位境宗前輩請田老狗出來與梁某對峙。”
“若天下小兒皆來我境宗胡攪蠻纏,我境宗的各大堂主豈不是要忙死。”
說著,尚明向前踏了一步,周遭境宗百名弟子也齊齊向前踏了一步,威勢盡顯,他道:“在下境宗掌教,隻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現在乖乖滾下山去,境宗既往不咎,二是……。”
話音未落,山道處傳來一男兒之聲:“殺人滅口?”
此言一出,境宗崖坪之上境宗弟子均感覺這聲音有些耳熟。
尚明對這聲音更是耳熟的不行,穿著居家裝扮,甚至連一把劍都沒背的林凡出現在了他的瞳孔之中。
林凡見梁景玉安好,心中略安,然後一本正經的發誓道:“在下林凡,來這的目的很簡單,隻是證明梁景玉所言非虛,你們境宗的田祥田堂主的確是一條老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