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叩頭不止,因用力過大,一時間血流滿麵。
皇帝大怒,罵道:“你要不尊詔令嗎?”
如此多次,陽球拜謝出宮,抬頭看到陰沉的天氣,。
不提此時迷茫的陽球,此時的劉宏,卻是高興異常。
本身他就不喜王甫,更喜歡張讓等人,且王甫過於猖狂,所以陽球上奏時候他沒有製止,如今王甫已死,曹節也惶惶不可終日,正好讓自己信任的張讓趙忠等人上位。
這就是他用陽球的原因,陽球不過是他的一把刀,他並未真正的信任過陽球等。
少時繼位的劉宏,信任的隻有自己身邊的宦官,但是讓國家雪上加霜的,也正是這些宦官。
這劉宏,諡號靈帝並不是沒有原因,單論用人而言,當真是昏君一個。
兩次黨錮之亂,打斷了大漢臣子的脊梁,賣官授爵之事,讓百姓受苦異常。雖然買官的錢一部分填入國庫,但更多的被他用於私人享樂,有忠臣而不用,忠奸不分,當真一昏君。
陽球走後,徑直到家,令家仆請來陳球等人。眾人謀劃半日,俱麵無表情的離開。
一旬後曹節府中,曹節手持皮鞭,抽打著跪伏在他麵前的宦官。
“程老頭,說出來,保你榮華富貴,不說,就死。”
倒在地上的宦官程璜疼的打滾,他已經被打了一天。精神和肉體的壓力都承受到了極致。
程璜口吐血沫,將陽球的計劃道出。
原來程璜的女兒是陽球的小妾(前文提過。),陽球謀事不密,本待這月重拳出擊,但被曹節捉住把柄。
曹節聽罷程璜的供詞,突然一陣劇烈的咳嗽,擦幹淨嘴角的血。
曹節雙眼眯起,看向皇宮,“我已經命不久矣,但陽球等人,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想罷曹節入宮,向劉宏哭訴:“小人雖無大才,但忠心於聖上,不敢行不忠之事。”
劉宏冷笑,不言。
曹節繼續告狀:“然司徒劉郃,雖貴為三公,但心有野望,常與藩王交往。”
劉宏端起酒杯,“繼續說。”
曹節重重磕頭,直至頭破血流。“其人多次稱說永樂太後,結黨營私,接受賄賂。罪臣有證,步兵校尉劉納及永樂少府陳球、衛尉陽球書信往來,圖謀不軌。”
言罷,重咳不止。
劉宏看曹節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樣,心中沉吟:“老東西,你也有今天。”
擺手讓曹節退下,安排太醫治病。
一日之後,聖旨出,劉郃被免職。
劉郃一派紛紛驚恐不已。
一月已過,180年夏日,曹節暴斃而亡,同日,陳球與劉郃等人被逮捕下獄,在獄中被處死。
陽球子女流放遼東。
至此,劉宏徹底擺脫王甫,曹節等人束縛,大權在握。然更加重新張讓趙忠等人。
士人皆憤憤不平,怒其不爭。新的漩渦繼續醞釀。
【作者題外話】:注:曹節之事是我推測的,所以寫入小說中,因為179年陽球陳球等人扳倒王甫,曹節驚恐,進宮哭訴。後以謠言扳倒陽球陳球,自己於180年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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