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於濤開車載著我們去本地最豪華的酒樓吃了早點,然後直奔郊區礦大。
青州礦大,就是梅子大學、研究生所在的學校。
她住在三樓,上了樓梯右拐第一間。
我們來學校的時候,正好是清晨,大家都陸陸續續起床,運動或者念書,陽氣充足。
因此,在上樓的時候,我沒覺察到任何的不妥。
不過,在來到梅子宿舍之後,我卻瞬間感覺到陰氣彌漫在整個房間裏。
一進屋,我就看手背,汗毛一根根立著。
不過哥們兒從來都是體毛旺盛,這手毛看著跟靜電感應差不多。
再看他倆,都沒啥感覺,我就沒聲張,四處看了看,邊溜達邊問。
“你們宿舍就住了兩位?這宿舍是男女混搭?”
“嗯,對,一樓二樓是男生寢室,三樓以上是女生。都是研究生,成年人了,學校對我們相對寬容一些。”
梅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嗯,懂了。”我點頭。
於濤有點不自在。
寬容在哪,他心裏清楚。
這可是他的女朋友,咱也不好說什麼。
房間收拾的很幹淨,兩張單人床,床下是書桌書櫃。
陽台、廁所,都整潔無塵,女孩就是女孩,這方麵的確比大部分男同胞厲害些。
陰氣最嚴重的地方,我很快就找到了,是衣櫃。
我走到衣櫃跟前,看見緊閉的櫃門縫隙,卡著一角布料,應該是衣服。
“怎麼了堯哥?”
於濤過來問我。
“這是誰的衣櫃啊?挺幹淨的,不過你看,卡衣服了。”
我指著櫃門縫隙說。
於濤和梅子都看了看,疑惑地看著我。
“沒有啊,櫃門好好的,什麼衣服?”
他倆疑惑地看著我。
我心裏一驚,再看,嗖,那衣角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哦,看花眼了,沒事,梅子,這是你的衣櫃嗎?”
我佯裝淡定地問。
梅子點頭:“嗯,是我的,怎麼了?”
“方便打開看一下嗎?”
她有些羞澀地說:“可以是可以,但你們別笑話我。”
“額,一些隱私的物品,你可以遮擋一下,再說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沒事的哈。”
我笑著說。
“那倒不是,主要是……”
梅子扭扭捏捏,上前打開櫃門。
我看見她閉著眼深呼吸,竟然有很嚴重的心理負擔。
“難不成櫃裏藏屍?”我暗道。
可衣櫃打開,裏麵啥都沒有。
東西都堆放的整整齊齊,也沒啥隱私性的東西。
“沒什麼,挺幹淨的嘛。”
我隨口說。
梅子詫異萬分地盯著我:“你、你覺得幹淨?”
我點頭:“對啊,很幹淨啊。”
她臉上的表情,從詫異瞬間變成驚恐,哆哆嗦嗦地打開門,大叫一聲,昏死過去。
好巧,正好倒在我懷裏。
我發誓,絕對不是故意抱她,也是不小心碰到不該碰的部位。
若不是好哥們兒人就在跟前,可能就說不清道不明了。
這就跟燙手的山芋一樣,我趕緊移交給於濤。
“濤子,快把她抱床上去。”
於濤也懵了,趕緊給弄上床,我倆又叫又拍,她才緩過氣來。
我們問她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