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材料怪怪的,純陽男子之血倒好說,青石是什麼鬼?”
我越聽越懵逼。
手機屏幕裏,她手指指著我鼻尖:“好好聽我說!還讓不讓人說話啦?”
我隻好閉嘴,心裏琢磨見到她該怎麼收拾,2萬塊的賬得怎麼找回來。
接下來她又數落了幾樣材料,倒是常聽到,卻是怎麼都想不到能拿來祛毒救命。
“好了,現在搜集齊這些材料,拿來給我,我來製作藥湯,保準藥到病除。”
“好吧,青石板哪裏有?青州周邊那麼多座山,我要去哪座山找?”
“嘿嘿,這位客官你說巧不巧,我這裏剛好有耶,不貴,5000塊一片。”
看著她狡猾又絕美的笑臉,我突生深深的無力感。
原來在這裏等著我,難怪2萬塊的時候答應的那麼幹脆。
懶得跟她嚼舌,我隻答應了,爽快地給了她五千塊。
“2萬5給你了,你幹脆包工包料好了。”
“好,不過純陽之血我可沒有……”
“你看我行不行?”
“是處男嗎?低於20歲、超過35了嗎?沒有就可以。”
於是我跟那位大小姐說了一聲,叮囑她在醫院好好呆著別亂跑,便巴巴地趕去沈旎家。
其實我的擔心是多慮了,這位大小姐,現在目光呆滯,行動遲緩,壓根就不具備亂跑的能力。
沈旎家。
後續的情況,有多惡劣我都想到了,隻沒想到,沈旎的騷操作,能跌破我的想象力下限。
到家,她二話不說操起剪刀,紮破我手指,直接給我開了個黃豆大的口子,整個手指疼麻了,還不許我喊。
“要閉起嘴巴不許呼吸,免得陽氣不足。”
我隻好屏住呼吸,忍住疼痛,等她擠完血,才抱著鮮血淋漓的手指頭轉圈圈。
“行啦,閉上您的血盆大口吧,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擠了一盆血呢,給你。”
她扔給我一條酒精濕巾,我抱著手指頭深吸口氣。
“沈旎,這次能救人就算了,救不了人,看我怎麼收拾你。”
沈旎在廚房裏鼓搗藥,探出頭來盯著我:“說說看,準備怎麼收拾我?”
她的頭發好像一團方便麵,就連劉海都變成一根方便麵,說話的時候,劉海兒還一晃一晃的,別提多滑稽。
我是哭也不得,笑也不得,歎口氣坐進沙發裏:“好男不跟女鬥,趕緊熬藥吧。”
“話說這位女士是你什麼人?幹嘛那麼關心她的死活?”
她一邊忙活一邊問。
我被問的一愣,是啊,那位大小姐跟我有毛關係?為什麼一定要救她?
我給不出答案,沈旎倒是給了:“爛桃花。”
藥很快熬好,她又從冰箱裏拿了一隻像針劑一樣的小瓶子,裏麵是碧綠色的濃鬱液體。
她朝藥湯裏滴了兩滴,把藥罐子遞給我:“去吧,給她喝下,三天喝四回,保準藥到病除。”
“那是什麼東西?”我盯著綠色的藥瓶問。
“不告訴你。”她傲嬌地將藥瓶揣起來,“快走吧,趁熱喝效果好,時間越久越打折扣。”
我趕緊端起藥罐子就往外跑,邁出門,突然想起手機沒帶,就想回去拿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