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給劉文龍打了電話,他立刻就聯係了楊曉玲。
我這兄弟雖然憨厚,卻不笨,他很清楚我會做什麼。
打聽到我可能會在的地方,他馬上就打車趕過來,剛好遇到劉斌把我往車上搬。
劉文龍二話不說,就衝上去和他幹起來。
正如劉文龍所說,那家夥很厲害,好像是受過高人指點,居然把劉文龍也給傷到。
後來劉文龍還是請了祖師爺上身,才勉強幹翻他。
最後他直接報警,探員們出動,搜索現場的時候,在後備箱裏,發現了一個被侵害過的奄奄一息的小姑娘。
而這貨,也得到了應有的報應——現在正在羈押中,等待審訊,據說受害者很多,整個青州都震驚了。
劉文龍還跟我說:“堯哥兒,我知道你跟崔寧寧承諾了啥,所以我拚了命,幫你把他給廢了,以後他再也害不成人。那個後備箱的女孩,也搶救過來,她活下來了。”
我衝他豎起大拇指,心裏還是有些難過。
這件事給我帶來的震撼不小,好長時間都沒回過神來。
劉文龍還說,他懷疑這個劉斌很有問題,準備調查一下,因為他在劉斌的包裏,找到了一塊磚和一塊木板。
“我現在正在處理,等處理好了,你來我家看。”
我心裏便一直籠罩著一層疑雲,磚和木板怎麼了?
但劉文龍總是說還沒好,必須得淨過才能給我看,否則會害了我。
他一心為我好,我也隻能忍著。
禮拜一,和夏曉菲的見麵自然是取消了。
她好像也聽說了我受傷的事,托人送來花籃和創傷藥。
她們的藥非常管用,我用了兩次,身上的疼痛就減輕大半,提前出院。
我回到咖啡店,劉文龍讓我幹脆回隔壁公司去呆著,咖啡店裏人來人往的,不方便我休息。
我也就聽從他的建議,暫時回到辦公室呆著。
“李堯……”
這天張姐忙前忙後,收拾一頓,休息的時候,坐在我旁邊,支支吾吾跟我說起話來。
她可是個爽朗的女人,說話嘎嘣脆,今天的狀態就不對勁。
“咋啦張姐?你有啥事直接說,咱都是家人。”我笑著遞給她一根煙,她嗔怪地拍開我的手。
“你是瞧不起你張姐啊?當我是煙槍?其實是這樣……”
張姐在我們公司,雖然工作時間不定,但工作總體來說很輕鬆,平時就是打掃衛生、做做飯,每周都可以休息一天。
逢休息時,她就帶著孩子們去逛街消遣,也加了本地的老鄉群。
一來二去,她交了幾個朋友,跟其中一個人特別要好,算是閨蜜吧。
這個閨蜜和她一樣,都很命苦,幼年喪父,結婚不到五年老公死了,自己帶著一個女兒。
後來改嫁到青州,跟一個大她十歲的男人結婚。
這個男人離異,有一子一女,在本地做個小買賣,家裏拆遷,有兩間商鋪,幾套房子。
改嫁的時候,這女人還年輕,不到三十歲,新老公又喜歡孩子,沒多久就又懷孕,生下一個兒子。
那孩子今年已經10歲,比張姐的孩子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