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當年不當年的,她一點兒印象都沒有,現在跟她說當年,確定不是在欺負她沒有記憶?
“我……”
葉遲晚話還沒有說完,便感覺自己後脖頸一痛,眼前一黑,再沒有了意識。
墨辭夜抱住暈倒了的葉遲晚,隱藏起眼中複雜的情緒,將葉遲晚放到床上,轉身離開。
“主子。”魑影看到墨辭夜出來立馬便跟了上去。
“不用跟著我,照顧好她。”墨辭夜回頭說了一句,便消失在門口。
……
“嘶——”葉遲晚揉著自己發痛的後脖頸,罵罵咧咧的坐起來。
“你……你醒了啊?”忻方平看著葉遲晚罵罵咧咧的樣子有些不太敢開口。
“不然罵人的是鬼啊?”葉遲晚沒好氣地說道,“墨辭夜呢?”
忻方平有些不太敢開口。
“真去送死去了?”葉遲晚又問。
罷了,看著忻方平的臉色就知道大差不差了。
“你是不是想要去救他啊?”忻方平試探性的問道。
“不可。”魑影立馬拒絕,一板一眼的說道:“主子說了,夫人不能去。”
“我說要去了?”葉遲晚活動了一下脖子:“我是大夫,救不回一心求死的人。”
他都非要去死了,自己幹嘛還要費勁去救他?
“那不一心求死的人是不是可以救?”忻方平突然開口問道。
葉遲晚一愣,抬起頭,疑惑地看著忻方平:“什麼意思?”
忻方平立馬站起身來,將自己手邊整理好的一遝子紙張遞給葉遲晚:
“你看看,這些是這次感染疫病病人的症狀,比上次還要嚴重,傳染性更強,半個月的時間第一批感染的人就全都死光了。”
忻方平一口氣把自己知道的東西全都給葉遲晚說了:“沈卿舟簡直就是個瘋子,現在不光是大寧這邊的將士百姓感染了疫病,他自己的人也有不少感染疫病的,但是他還是堅持攻城,再這樣下去,雙方的人都得死完不成!”
葉遲晚接過來看了兩遍,皺起眉頭,這裏麵的確寫得很詳細,但是她總覺得哪裏有點怪怪的,似乎有些不對勁兒......
葉遲晚拿著紙看了一會兒,突然抬起頭來,盯著眼前的忻方平:“疫病?這是疫病?我看上去怎麼是毒呢?”
“毒?”忻方平盯著葉遲晚:“你能看出來是什麼毒嗎?”
葉遲晚仔細的看了幾遍,突然站起身來,問道:“我脫下來的那件衣服呢?”
葉遲晚翻箱倒櫃的去找衣服。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找什麼衣服啊?你耽誤一秒鍾就會多很多的人死去,你知不知道啊?”忻方平在葉遲晚屁股後麵跟著喋喋不休。
葉遲晚突然轉身看向忻方平,問道:“你現在能給我找到毒藥嗎?就是從病人身上提取出最開始的毒?”
忻方平被葉遲晚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想了一下之後搖頭:“不行,要是提取毒的話得找到最先犯病的人,但是現在一個多月過去了,最開始犯病
的人早就死了,現在連屍骨都不一定能找到,我上哪兒給我找毒藥去啊?”
“找不到就閉嘴,不要耽誤我找毒藥!”葉遲晚嗬止了一聲,然後轉身自己繼續去翻箱倒櫃的找自己的衣服。
忻方平一愣,突然反應過來:“敢情那毒藥是你製作出來的啊?”
葉遲晚不想搭理他,自己怎麼可能會製作毒藥,這毒藥自然是沈卿舟製作的,隻不過那天最後一次見他的時候,他給了自己一些防身的毒,裏麵恰好就有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