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嘩然,剛剛一直被壓製的人,居然扭轉乾坤。
“小鬼,愣著幹嘛,敲鑼!”
“鏘——”
比賽結束。
三位長老逐一查看藥方,其中有兩個方子治標不治本,立馬被否決,止步於醫治百通。
這場隻有三個人通關,分別是她和蘇以綸,以及一個叫陳玨的外姓弟子。
蘇晚晴把藥方給穀思祁,叮囑用藥標準,且一定隻能用常規的煎藥方式,不能將其化作藥丹。
小男孩非常有禮貌,還給她行了一個大禮,頭磕得咚咚響,一點也不含糊。
本來是要直接進入煉丹環節,但是看在蘇晚晴受傷的份上,幽長老命她先回去包紮好傷口,明日再來繼續比賽。
回到府裏,蘇晚晴的傷可把秋離心疼壞了,癟嘴就要流淚,“別哭,我的傻丫頭,我這不是沒事嘛。”
她不是一個人回來,身後還跟著兩個瘟神。
秋離沒心情給兩人上茶,便叫外麵的丫鬟去,隻一心一意給自己家小姐處理傷口。
“不是說今日比試藥理嗎?怎麼還動起手來了?”
看來明天得親自跟著小姐去比賽,發生什麼事,也好及時照顧。
蘇晚晴無奈說:“遇到兩個草包。”
“兩個草包都能將你傷成這副鬼樣子,看來你和草包差不多。”百裏長月執起下人送來的茶,淡淡抿了一口。
她配合著秋離的包紮,眼皮都不抬一下,“都到家了,就別對我用什麼激將法了。”
百裏長月看那傷口頗深,臉不由陰鬱,說話柔和不少,“我可沒用什麼激將法,我說的是事實。”
蘇晚晴也不生氣,轉頭問道:“你剛剛怎麼會來?”
自然是聽見她與人打鬥才出去看的,沒想到她這麼蠢,廢物都打不過。
百裏長月避開她的視線,“路過。”
他現在在府裏可自由出入,無人敢攔,尤其是在蘇晚晴下令任何人不能衝撞他後,下人們見他格外尊重,說是府裏的第二個主子也不為過。
宋皓軒坐在屋裏,卻像個局外人一樣,聽著兩人的對話,鐵青著臉不說話。
這股怨婦的氣息,蘇晚晴再遲鈍,也感受到了。
“茄......”剛發出聲,宋皓軒黑曜石般的眸子泛著冰霜,額......“皓軒,我已無大礙,不如你先回南雅居歇著,看了一天比賽,肯定早就累了吧。”
“為什麼他可以留下?”
他沒有指名道姓,明眼人都曉得他說的是誰!
百裏長月好整以暇微眯著眼,眼神變得探究起來。
“他自己有房間。”
“晚晚,他一個藥奴都能和你住在一個院內,你口口聲聲說我是你的摯友,我看,你也沒把我放在心上。”
一連串的質問,徹底把蘇晚晴搞懵了。
而且,她怎麼覺得宋皓軒講話茶裏茶氣的。
不自覺地偷瞄百裏長月,發現他並無異常,仍是一副漠不關心的姿態。
“那你的意思是?”
他俊朗的輪廓帶著笑意,“我要搬進來。”
“不好吧!”她試探回道。
宋皓軒氣定神閑說,“也行,那我每日卯時來找你用早飯,酉時日落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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