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芷蘿這才記得要呼吸。
但唇瓣的電流流竄到心尖,讓她全身酥麻柔軟的厲害。
眼尾都泛了紅,唇瓣嬌豔無比,仿佛被狠狠疼愛過的樣子。
過了許久,崔鶴槿才微微鬆開她。
江芷蘿身子一軟,嚶嚀一聲,嬌柔無力的靠在了崔鶴槿的懷裏。
崔鶴槿其實舍不得放開懷裏的人兒,恨不能揉進心口深處。
尤其他低頭看著懷裏人兒冰瓷玉雪、楚楚動人的樣子,他更想嗬護疼愛她。
但崔鶴槿從小自製力極強,從小克己複禮,修身養性。
所以他微微放開江芷蘿,抱著她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背,幫她平複呼吸。
哪怕剛剛身隨心動,他依然是那個如玉清貴的男子。
又倒入了糧食酒。
江芷蘿靠在崔鶴槿的懷裏,都能聽到他有力的心跳聲。
墨色長發,皓月白衣,光風霽月,朗豔獨絕。
全身跟過電一樣,顫栗的厲害。
這好像解釋不清楚了。
崔鶴槿自發的拿起背簍背在後背上,然後自發的抓住江芷蘿的一隻手,牽著她的手回木屋。
不過待江芷蘿偷偷看過去的時候,發現兩個人正專注著吃飯,壓根沒注意到他們這邊。
江芷蘿被崔鶴槿拉著手往前走,愣愣的看著兩個人握著的手。
看著兒子兒媳婦拉著手的樣子,崔老夫人笑的嘴角上揚。
就感覺仿佛她主動投懷送抱一樣。
說著,她就從崔鶴槿懷裏起來,就要站起來。
江芷蘿搖頭道:“不用了。”
崔鶴槿道:“我抱你回去!”
這些糧食酒用來做香膏口脂,江芷蘿買的很便宜的酒,這樣做出來香膏成本也便宜。
兩個人回來的時候,太陽西斜,馬上要落山了。
崔傾瓷看了後,也忍不住偷偷的笑。
她抬頭看他。
“這些放一天,就會保留花的香味,明天再倒入茶花油。”
這樣的人能輕而易舉的讓人為之沉醉。
如此,江芷蘿才緩緩鬆了口氣。
崔鶴槿道:“可需要我幫忙做什麼?”
就是崔老夫人做的魚肉,他都用筷子細心的將魚刺挑出來,然後放江芷蘿的碗裏。
“可是,那也不能在外麵!”
為嘛心裏其實有點依依不舍的感覺。
江芷蘿看桂花茉莉花等花都幹燥了。
崔鶴槿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發,手指幫她擦去眼角的水光。
為大哥嫂子高興。
他沒抱她的時候,還沒這麼強烈的感覺。
眉似遠山青雲,眼眸裏有月華流轉,淡薄溫柔。
江芷蘿抽了兩次抽不動,索性就這樣任由崔鶴槿拉著。
坐下來吃飯的時候,崔鶴槿也不斷給江芷蘿夾菜。
動作很輕很柔,仿佛對待珍寶一樣。
他低頭看她的時候,眼底漾起清清淺淺的漣漪,溫柔雅致,卻又帶著如水般寵溺的光芒。
崔鶴槿正好起來將她一把抱住。
她立馬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
“不,不用,我就是坐的時間長腿麻了,一會就好。”
待平複呼吸後,江芷蘿想到剛剛他那麼霸道的樣子,心依然悸動的很。
其實就連她都有些看不懂他了。
就好像要緊緊的抓住她一樣。
好一會,江芷蘿才嬌軟出聲道:“這是在外麵!”
崔鶴槿很是好脾氣,從善如流道:“好,那下次在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