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杏山村裏待著。
當初他們帶著芷蘿還有雲書他們幾個混入逃荒隊伍,這才避開了搜查。
“蔡家主此話何講,我還記得之前蔡家主可不是這個樣子。”
而且也不怕出門了,跟人說話的時候,也會抬起頭來說。
蔡家主總覺得這一切都是太孫的計謀,可他沒有證據。
蔡家主也是能屈能伸的人,他直接對著他的臉就扇巴掌。
“還有咱們也趕緊給芷蘿寫書信,把家裏日常的事情說一說,別她在外麵還掛念著家裏,還想家。”
江向川道:“別哭,孩子們都長大了,第二天眼睛腫,他們能看出來的。”
葉氏道:”如今咱們北州這邊也不是皇上說了算,太孫殿下掌管半壁江山。”
這才讓蔡家主慌了。
甚至話裏話外都是逼迫太孫的意思。
太孫也懶得看蔡家主在這裏表演。
“既然不讓我們去,那我們也不能讓她擔心,讓她做事要無後顧之憂。”
他們這些年會任何事也不敢冒頭,也不敢出去做什麼。
一想到衛家被安上通敵叛國的罪名,就受不了。
“別忘了,當年主子用了禁術封印了她的記憶,也封印了她一部分容貌,也是為了保護她,隻是這孩子本身就特殊,她自己能恢複記憶。”
可就算是如此,衛家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他們怎能不難過。
這是她不可推卸的責任。
自從江雲畫臉上的傷疤好了後,江雲畫性子開朗了許多,也願意多說話。
蔡家主咬牙,這會他也根本拿不出丹書鐵券來。
“你說讓我饒恕你,我怎麼饒恕?”
但她作為衛家女,有些事她必須去做。
在江州,在蔡家事情鬧的沸沸揚揚的時候,蔡家主想盡辦法請求見太孫一麵。
葉氏很快將情緒控製好,忍了下來,沒有哭。
江芷蘿可不想把弟弟妹妹們牽扯進來。
而且家裏還有弟弟妹妹們。
葉氏心裏掛念著芷蘿。
江向川道:“別忘了主子對咱們說的話,還有芷蘿在書信裏也說了,不讓咱們去找她,就讓咱們好好在杏山村裏待著好好生活。”
這一次見太孫的時候,蔡家主卑微著祈求著,“求太孫饒我蔡家。”
一開始蔡家主有恃無恐。
就連他藏的金銀和糧食似乎都被太孫的人給找出來了。
江芷蘿自然不知道這些
江芷蘿確實掛念著崔老夫人他們也掛念著爹娘和弟弟妹妹們。
葉氏道:“你說芷蘿要做什麼,咱們去給芷蘿幫忙,哪怕幫忙照顧芷蘿給她做飯也好啊,不能讓她那麼辛苦。”
他藏的那麼嚴實啊,太孫到底怎麼知道的。
但他心中有些恐懼,這個太孫的能力超過他的想象。
蔡家主心中都在怒吼。
可麵上卻恭敬的很。
“太孫殿下,這些都是誣陷,我蔡家根本沒有做這些事,我蔡家冤枉。”
雲洛霄神色淡淡,“是不是冤枉,非要拿出證據來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