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芷蘿把撒嬌的方式都用上了。
她輕輕扯著崔鶴槿的衣袖,眨巴著眼睛一副無辜的樣子道:“你讓我給你把脈看看身體好不好?”
“我都會很擔心你的!”
這個樣子的江芷蘿,崔鶴槿真的拿她沒辦法。
看著她這樣,他心軟的一塌糊塗。
崔鶴槿輕輕拉住她的手,拉著她進屋道:“聽話,你受了傷。”
“你不處理傷勢,我也會著急!”
崔鶴槿聲音不急不緩,但隻有他自己知道,看著芷蘿的傷口,看著她在流血,他的心仿佛疼的在滴血。
崔鶴槿的聲音都無比溫柔。
聽著他溫柔哄著她的聲音,她心湖都仿佛激蕩起一圈圈的漣漪。
忍不住想寵著她,她想如何就忍不住想縱容著她。
所以她要黏在他身邊。
他都是為了她。
崔鶴槿淡淡道:“大概小時候學的時候沒那麼多想法,跟師父學了很多,唯獨對醫術不太感興趣。”
江芷蘿可憐兮兮的看著崔鶴槿道:“夫君,我疼。”
額頭都冒出了細微的汗來。
崔鶴槿眼尾一動,似泛起了一絲妖異的紅。
剛剛崔鶴槿帶著她回來的路上,她想了很多。
這麼長時間沒見,江芷蘿都很想崔鶴槿。
“還好,並不辛苦。”
這裏收拾的很幹淨,一絲不苟,東西擺放的都非常整齊。
江芷蘿躺在崔鶴槿的床上,似乎都能聞到枕頭上淡淡清雅的氣息,是他身上的氣息,讓人很安心。
從東河村一路來江州,這麼長時間,她身體其實一直緊繃著,睡覺也都是淺眠的。
“夫君,你不幫我嗎,我現在疼,手動不了。”
崔鶴槿解釋道:“這是師父留下的藥。”
“我跟師父學的是毒,沒有學治人的醫術。”
他的事情她都不知道。
哪怕知道她是故意假裝的,他也舍不得。
隻不過她其實本來不該矯情的,但忍不住就想看他反應。
那還不如在明麵上待在他身邊,至少她知道他身體狀況如何。
那一刻,她才感覺心裏是踏實的。
她輕聲道:“你告訴我,我就不疼了!”
可生怕崔鶴槿又不說。
江芷蘿一愣道:“你師父會醫術?”
該任性就任性了。
江芷蘿感覺到他手指沁涼的溫度,身體都酥麻顫栗的很。
這裏是幾間竹屋,周圍用籬笆圈了起來。
“嗯嗯,想知道!”
她若不是不看著崔鶴槿,她去做一些事,他也會暗中保護她為她做很多。
崔鶴槿耳根瞬間就紅了。
“咦,這藥聞著怪好聞的,清清爽爽的,看著應該很好用。”
所以她真的很好奇,崔鶴槿到底是怎麼學的。
崔鶴槿拉著江芷蘿的手,讓她輕輕坐下。
江芷蘿眨巴著大眼睛看著崔鶴槿。
是森林裏的一處地方,比較隱蔽,外人估計也不知道這裏還有這樣一個住處。
“夫君,你幫我處理嗎?”
“身上還有傷勢嗎?”
江芷蘿看著崔鶴槿此時絕豔瑰麗的樣子,隻覺得有一種驚心動魄的明豔感。
崔鶴槿小心的把江芷蘿的衣袖挽了上去,看到她胳膊上很深的傷口,他的眸光都狠狠顫了一下。
臉都是滾燙的。
他無奈又寵溺的看著他道:“好,告訴你!”
反正衣服也要他幫忙弄。
崔鶴槿心一緊,“我給你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