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
葉天撓了撓頭,蘇淨月怕是以為自己在害怕那個流竄的逃犯吧?真是個善於體諒人的小機靈鬼。
蘇淨月躲閃著眼神道:“我偶然聽到的。”
葉天無語:“你幹嘛一副心虛地說出來啊!”
“啊?有嗎?”,蘇淨月使勁晃了晃腦袋,似乎要將臉上的心虛都給甩出去。
“別晃了,容易把人晃傻。”,葉天摁住她的腦袋,製止了這種傻得冒泡的行為。
“嘿!服務員,一杯飛雪!”
熟悉的聲音,葉天沒有回頭就知道來的是誰。
媽的!這家夥居然敢叫自己服務員!孰可忍孰不可忍!
葉天氣勢洶洶來到白衣公子麵前,惡狠狠地拍了拍桌子:“睜大你的螺絲帽眼,看看我是不是服務員?”
“哎喲!你不說我都沒注意,居然穿上製服了?你要不穿這身衣服我沒準還不敢叫你,這麼帥的人誰能想到會是酒保呢?”,蕭智生依舊俏皮,不緊不慢地說著令人火冒三丈的話。
“不過話說回來,你有這條件幹嘛還要辛苦打工啊?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個富婆認識?”
“富婆?漂亮嗎?”,葉天抿了口天淳壓壓驚。
咚。
蘇淨月重重將盤子摔到桌上,將三杯飛雪依次放在桌上。
“我才是服務生,你們要的飛雪!”
臨走前,蘇淨月狠狠地剮了一眼蕭智生。
“嘶~這酒吧什麼時候真有服務員了?我一直以為除了經理就是酒保呢。”,蕭智生被蘇淨月凶巴巴的眼神嚇到,小聲地辯解說。
“所以說你剛才是故意那麼叫我的對吧?”,葉天斜了他一眼。
不過他這才注意到蕭智生不是一個人來的,他身邊還帶著兩個人。
一邊是相貌平平,戴著書生眼鏡頗有文靜之感的男孩。
另一邊是紅棕色長發,一臉桀驁的青年。
兩個人風格完全相反,簡直就是暴力與文弱的結合,而中間的蕭智生,則是兩種兼備的混合變態體。不過他融合的不是優點而是缺點,欠扁的嘴臉加上騷包的穿搭風格,給人一種……操蛋的奧利給感。
葉天觀察他們的同時,這兩人也在觀察著葉天。
黑金色的頭發簡直鶴立獨群,翠綠色的眼睛更讓他顯得非凡,幾乎完美的臉骨將他那身酒保製服都襯托得如同時尚服裝。
這家夥簡直就是天生的酒保!
“講真的,你到底來幹什麼?就為了喝杯飛雪?”,葉天被看得有些煩躁。
“當然不止。”,蕭智生輕飲了一口飛雪,而後得意道:“我來是想說我已經找到了誌同道合的朋友,用不著你幫忙了。我們今晚就會行動,就在暢享餐飲附近。所以你不用跟來了,千萬千萬不用來。”
“你就是專門來我這裏炫耀的嗎?神經病!”,葉天憤憤地離開。
等葉天走遠,文弱書生模樣的男子低聲說:“你故意這麼說,是為了把消息透露給他嗎?”
蕭智生點點頭,富有深意地說:“你們不要小看降臨派,在對方實力未知的情況下,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
“一個整天端茶送水的能有什麼戰鬥力?”,桀驁青年不屑道:“實力不夠的你就不要拉來湊數了,看著都礙事!”
“三位!你們的酒已經喝完了,如果不續杯的話就請離開吧!這裏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多待的。”
蘇淨月這時出現在旁邊,將盤子狠狠地摔在桌上,然後把他們的空杯子都收上來,端起來就走,連給他們說話的時間都不留。
“這……這店怎麼回事?怎麼服務員都能凶人了?”,桀驁青年有著愕然。
他還有種奇怪的感覺,那個服務生臨走時似乎記住了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