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原太醫,你剛剛也說了,隻是治愈的幾率小,也不是全然沒有辦法對不對。”蕭衍緊緊的抱著蘇蓮,他知道蘇蓮心裏是抱著多大的希望來的,自然也清楚在聽到這樣的結果後,對她的打擊有多大。

“這……”其實原清也是有些顧慮的,畢竟對方的身份在那兒,若是因此出了點什麼事,那他可吃罪不起啊。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有什麼就盡管說吧,我不怪你。”

蕭衍當然也知道原清的顧慮,也許原清遲疑的原因,可能是因為這個治療的方法會有危險,但他沒有選擇,但凡有一絲希望,他相信蘇蓮也想試試,而自己也一樣。

“原太醫,你就說吧,你是不是有什麼辦法?”蘇蓮也反應過來了,原清隻說幾率小,又沒說沒辦法,所以她還是有機會的吧。

“好吧,我就告訴你們吧,其實辦法還真有一個,不過會身份危險,有可能命就沒了。”

原清心裏知道,作為一個臣子,他不能做出傷害主子的事,但作為一名大夫,他也希望嚐試一下這唯一的辦法。

蘇蓮一聽,當場愣在那裏,這是一個多麼致命的選擇題啊,不治就是完全沒有希望,可是治了就是拿命在賭,這叫她如何選擇,如何賭得起。

“這樣吧,我可以先將方法和結果告知二位,至於要如何選擇,還有時間考慮,考慮清楚了再做決定不遲。”

“好,你說。”蕭衍覺得,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了,蘇蓮經過大起大落,現在心情一定無法平靜,不去多謝時間考慮,才能做出最正確的判斷。

“經過我的反複觀察,我發現令公子耳廓入口處長滿了,這相當於一個通道的入口被堵死了,聲音傳不進去,自然也就聽不到,聽不到也就不會說。”原清仔細的自己所檢查到的情況告訴他們。

“那還怎麼辦?”道理蕭衍都懂,隻是這長滿了的肉,還如何是好?

“說起來有些殘忍,就是將原本堵住入口的多餘的肉切下來,這樣入口恢複了,就自然能聽到聲音了,聽力恢複正常,也就能說話了。”

蕭衍一聽,心裏一驚,蘇蓮更是難過得閉上了眼睛。

這割肉對於一個成年人來說都難以忍受,更何況蘇一還隻是個剛滿月不久的孩子,如何能下得去手。

“原大夫,真沒有其他辦法了嗎?”蘇蓮哭紅了眼睛,哽咽這問他,如果可以,她真的願意替一一去承受這一切,我不忍心看他收到一絲傷害。

“夫人,若是還有其他更好的辦法,我也不會用這種殘忍無比的辦法啊。”原清無奈的搖了搖頭。

“而且這個辦法我也隻是在師傅的醫術手劄上看過類似的,也沒有真正的使用過。”原清雖然知道方法,但也沒有真實用過,所以這成功的幾率似乎又小了許多。

“那這失敗的原因是什麼?”蕭衍也是心有不忍,但還是忍不住想要知道。

“失敗的原因自然有很多種,但最重要的就是失血過多或者感染而死。但對於令公子來說也有相對優勢的。”

“什麼優勢?”蕭衍越來越弄不明白了,如此小的孩子,哪裏還有什麼優勢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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